小强跟我打打闹闹好久你都不提,李孟涓才跟我说几句你就夸张幻想,我问你,你每次跟那些大老板交际应酬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请公关小姐陪吗?别以为我天真就想混过去,我没你想像中的不知世事!」

说到後来我气了,直接咬一口以示惩戒,结果他只是哼一声,没接话下去,可能真被咬到痛处了。

心情突然间变得沉,我干嘛一时冲动戳破那张网?明明知道在台湾谈生意有谈生意的一套规矩,酒店里找几个漂亮的公关小姐、几瓶洋酒下肚,几十几百万的生意就在酒酣耳热中敲定,对黑j-i而言,这些都是不得不然的事。

有些後悔,想推开他,他却硬是抓住我的手,紧紧不放开。

好痛,差点都忘了,他身材虽然清瘦,却力大无穷,我几次挣脱不果,只好倔强地瞪着他,他也狠戾地回瞪,两个人就在树的y-in影里大眼瞪小眼。

「好,小弟,今晚我一定要跟你好好沟通,不准你逃走!」撂下狠话,他说。

「谁会逃走啊,回去洗好澡上床等我,今晚一定上了你!」要比狠我也会。

「小野猫越来越辣,我等你晚上的表现。」抓住我的头发往後一扯,又是一个翻天覆地的吻。

撇开黑j-i偶尔的暴政不谈,每次跟他玩角色扮演剧时,他都配合的挺好。

等我回到舞会入口时,正是劲歌热舞的场面,李孟涓已经不在了,只有小强垂头丧气的站着充当新门神,见他这样,肯定搭讪不顺。

发现我後他立刻迁怒,大声抱怨:「小华,你是巡逻到哪儿去了?都快一个小时不见你人影,我还以为你被狂犬病的流浪狗咬走了呢。」

有没有搞错啊?一个小时?跟黑j-i也没讲几句话,难道光是热吻就可以吻那麽久?果然有些欲求不满,待会没事就早早回去,让黑j-i给我消消火。

12

除开某只j-i的窥视事件不谈,目前为止一切都平和。

黑j-i离开没多久,小强过来喊我,说待会收拾完残局一起去吃宵夜,想想家里那只j-i肯定在等我,推掉了,盘算着今晚怎麽对付他。

得用什麽策略才能把他给做了?我绞尽脑汁拼命想,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让他手软脚软後,任我予取予求?

灌醉他?他酒量可好的很,每次一发现我的不良意图後,他都会立刻清醒,转而把我给做了;用mí_yào?没成就感,再说我也没管道拿到类似的药物。

正想到头痛难当,眼角蓦地瞄到一个仪表堂堂的青年朝这里走来,是……李冬瓜!他身後还跟着两个长相凶戾、像打手似的人,这类人我看多了,黑道的人有一种特殊的气味,只要不刻意掩饰,很容易就分辨的出来。

就算李冬瓜穿着亚曼尼的高级西装也一样,在不需要装模作样的场合里,他的眼神像猛兽般的残忍锐利,天生有股强烈胁迫他人的威严,跟黑j-i不惶多让,十足十黑道大哥的架势。

他来这里做什麽?找李孟涓吗?本来想装作没看见他,转身要走,结果他眼尖,远远叫住我。

「小华,你果然也在。」走过来,特意谦和的笑,想让自己看来跟普通的上班族一样,还摆出跟我很熟的态度,他说:「你是小涓的舞伴?」

见招拆招:「我不会跳舞,纯粹来出公差的。李大哥,你是特地来接李孟涓回去的吗?我帮你找她出来。」

「麻烦你。就是因为太晚了,我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搭计程车回去。」

我点点头,赶紧跑进会场东找西问,一时之间都找不到人,又回到大门口,想跟李冬瓜说没看到人,请他直接拨电话得了。

咦,他跟那两个手下怎麽不站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讲话,却也跟黑j-i有一样的恶癖,喜欢躲在回廊下的y-in影里鬼鬼祟祟聊天?我移动几步正要靠近叫人,却听到他们隐隐约约的谈话内容,当场停下脚步。

「……刚才那个人一定就是黑鹰……道上都传他已经退出江湖,成了规规矩矩的生意人,还听说他将整个事业中心都移到高雄,果然是真的……」李冬瓜的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险恶意味。

我一听就知道糟糕,黑j-i跟冬瓜两个人居然在学校里狭路相逢。

其中一个手下问:「就算是生意人,也不应该出现在校园这种地方,大哥,情况很诡异,莫非知道你今晚会来?」

李冬瓜冷笑一声:「哼,有人说他是为了情妇才特意南下发展事业的,如果消息没错,这一带是他最常出入的地方,说不定情妇也养在附近。」

都两年了,我的情妇地位怎麽都还没提升啊?革命事业果然势在必行。还有还有,他干嘛注意黑j-i人住哪里?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情妇?嘿嘿嘿……」另一名手下猥亵地说:「不知道是什麽样的女人,居然让黑鹰拱手让出成德会会长的位置?说不定是个床上功夫了得的女人……」

李冬瓜突然拉长了脸,轻叱:「以黑鹰那样诡计多端的人,搞不好是故意放出那样的风声,转移耳目,让人对他丧失防心……别忘了,两年前我们六和帮栽的那麽惨,除了他我想不出谁有那麽大本事……」

两个手下立即噤声垂手,不敢再说下去。

我咽咽口水,了解到李冬瓜比想像中的不简单,难怪黑j-i对他忌惮。

正担心着家里那口子,猛然间有人从後头拍我肩膀,临敌反应让我往前跨步後回头,手握拳蓄势待发,却原来是李孟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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