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总那双手不知怎么回事,真的就是一双农民的手,布满厚茧,天气挺好的还常裂着口子。后来高丽木奉子说老总要过生日了,她送了他一瓶护手霜,老总那个高兴啊,说他女儿都没注意到这个。
青树笑了,在这个奇怪的“中韩合资”公司里,她竟慢慢找回了轻松。
宁连城快凌晨的时候才回来,浑身酒气便往床上躺,她去浴室把水放好了拖他去洗,他把她扯进怀里亲,亲着亲着便不正经起来,堵了一嘴的舌头浸满酒气,她嫌弃他,寻了个空隙便溜了出去。
宁连城还没尽兴,自然不能轻饶她,草草洗漱完毕便过去,才多久时间,她就躺床上又睡着了,低着头去嗅她的鼻息,隐约闻见他先前染给她的一丝酒味,唇印上去,分开她的口舌头挤进去。
手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褪了她的睡裙,青树突然翻个身,半趴在床上,白底小黑圆底的内裤包裹住她翘翘的小屁股,扒下它,露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美形,忍不住覆上去,重重地tiǎn_shǔn。
她颤了一下,那道细细的缝渐渐张开,他的舌伸进去,牙齿轻咬着r_ou_瓣,像熟透了的桃子。
汁液被吮出来,他滋滋渴饮,如上好的甘露。
她醒了过来,浑身瘫软,趁她毫无防备,把yù_wàng一举c-h-a进去。
青树闷哼一声,抓着床单的十指随着他的顶c-h-a一开一合,呻吟声时有时无。
“叫!青儿,叫给我听,叫!”他捏着她紧致的臀r_ou_,抬高,让自己c-h-a得更彻底。
“呃……啊……啊……呃……”她仍然闷闷地哀吟着,那样压抑的娇弱刺激他简直发了狂。
“心肝,叫给我听!快!心肝青儿,快叫!”手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又掐又捏,刺痛的感觉让下体一阵阵收缩,丰沣的汁液被他带出来,飞ji-an在床单上,青树疯狂地摇着头,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娇号阵阵。
他竟站起来,靠着床头的墙壁,抓着她的臀抬到半身高,幽靡的花瓣被他拔出的动作带向外面后渐渐往里面缩,提着她狠c-h-a下去。下体被朝天,头却在下面,双手胡乱地抓着床单,整个人犹如在风暴中摆动不止,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