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古策没有撒谎,杜云轩和古策斗狠,那真的找错了人。
杜云轩当然很倔强,连着被古策做了好几次,还是不肯松口,对强暴自己的男人说「我听话」这种懦弱卑微的话,杜云轩宁死不屈。
可杜云轩毕竟不是古策,他从小读书是个好孩子,出来工作是个好员工,他生活在大千世界简单明了,被太阳晒到的一面,根本无从知晓在y-in暗面打滚挣扎过来,坐上血色王位的人到底是怎样一个心x_ing。
宁死不屈没什么大不了,最难熬的,其实是生不如死。
一个晚上,古策说到做到,真的把他当小鱼似的,彻底煎了,只要杜云轩不服输,古策就下死力地弄他。毅力过人,精力过人的古策弄起人来很可怕,不然他也坐不上现在的位置,杜云轩只用了一晚,就刻骨铭心地明白过来,这男人是个疯狂的暴君。
「服不服?」
不服!
「说不说?」
不说!
整个晚上是多少个小时呢?在杜云轩被折磨得浑浑噩噩的回忆中,大概是一万年,开始是痛,后来是麻木,再后来,是麻木中钝钝的无休止的痛。
从那个被侵犯的难以出口的地方,到下半身,到每一根神经。
他晕过去几次,醒过来几次,最后一次醒过来时,发现天花板换了,鼻尖嗅到消毒水的味道。杜云轩猜想自己一定是身体撑不住了,快要死了,才被送到了医院,杜云轩有点庆幸,他总算熬过来了,到最后也没如古策所愿。
没想到,这家医院是古策的!
从医生到护士,都是古策的人!
被医生检查一番,打了两针,喂了一些流质食品后,所有人都离开了病房。
房门再度打开时,古策的身影跳进眼帘。
他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轻松自如地走到病床前,看着杜云轩微笑,「醒了?那就继续吧。」
杜云轩望着他泰然自若地扯松领带,浑身生出一股寒意,猛然跳下病床往房门方向冲,下一刻却被抓起来,丢回了床上。
「放开我!救命!」
外面走廊上如果有人经过,一定能听见杜云轩的呼喊,不过,始终没有人进来救他。
古策用领带把他的手绑在了病床床头的栏杆上,他刻意慢慢地绑,让杜云轩领会什么是实力,什么是威势。
让杜云轩明白,只要古策存在,这个世界就由古策做主,杜云轩可以叫喊,可以抗拒,可以尝试逃走,但只要古策愿意,杜云轩的四周,只会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说话算话,而且,我的耐x_ing很好。」这是古策的原话。
杜云轩被绑在病床上,又被迫成为了一条受煎熬的小鱼,古策花招很多,杜云轩从来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多折磨人的 y- in 虐的方法,古策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有时候古策不需要用胯下那根凶器,只是用手,用唇,就能让杜云轩死去活来。
杜云轩不知道自己在医院里到底熬了几天,两天?三天?还是十年?百年?每一刻都筋疲力尽,被折磨到几乎崩溃。在古策有条不紊,锲而不舍,狠辣到令人心寒的强迫下,杜云轩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提去记住时间。
唯一记住的是,自己最终说了,那三个字。
不明白古策为什么一定要逼他说那三个字,这个疯子,这个偏执狂的暴君。
唯一明白的是,古策的确说到做到。
说出那三个字后,所有的狂风暴雨,所有的炼狱,所有的痛苦,都停止了,接着一切雷厉风行,清洁、检查、敷药,喂食……几乎是转眼之间,杜云轩从一个被各种酷刑折磨的阶下囚,变成了最贵重的宝贝,受到尽心尽意的照顾。
杜云轩终于得到了他渴望了很久的休息,重若千斤的眼皮在合上时,对坐在自己床头,凝望着自己的古策吐出一句话,「你是个疯子。」
古策用指尖帮他掠好脸颊上一缕发丝,笑得心满意足,「我比较喜欢你说,我是个暴君。」
杜云轩在最开始被折腾时,还有点力气,用不少词骂过古策,其中一个词,就是暴君。
不知道杜云轩有没有听见古策最后说的那句话,他亟待休息,很快就闭上眼睛睡沉了。古策坐在床头盯着他苍白的睡容时,穿着白大褂的张平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进来,小声说,「策哥,他睡了,你也休息一下吧?都几天没合过眼了。我哥说了,你要有个好歹,他就废了我……」
杜云轩在医院里休养了好几天,终于可以下床,不知道是古策故意给他喘息的空间,还是古策玩腻了他,忙别的事去了,总之古策好几天没有露面。
可以勉强下床走动后,杜云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强烈要求出院,不过他这个强烈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必要,从医院的反应来看,压根没有要强留他的意思。
年轻的主治医生张平很快就赶了过来,斯文儒雅地说明一切医疗费用已经付清,而且他还很积极地帮杜云轩处理好了出院的一切事宜。
离医疗大楼的大门还有几米,杜云轩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了看一脸和蔼可亲,正目送他的张平一眼。
「张医生。」
「有。」
「有件事,想拜托你。」病了几天,杜云轩的嗓音略微低哑,不过这种低哑,配合着他因消瘦而越发精致立体的五官,更增了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晨霭般的魅力。
「没问题。」张平的态度好得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