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人担任此职无关紧要,偏生是原竟这个会来事的,其父又是吏部尚书兼大学士,未来的妻族也有不少的势力。她若是不肯盖印,各衙署也拿她没法子!
由此,齐王一党别无他法,只能暗中求老天爷让原竟这一病就此去了!
而说回原烨得知原竟被抬回了府,他把刘大夫也喊上了忙往家中赶。虽然近来原竟时常忤逆他,可到底还是他心疼的孩子,这又是个女子,哪里熬得住打?!
只是等他回到府中,却发现原竟安然无恙,不由得愣住了:「这——」
「爹,我没事,这不过是陈御史与我演戏瞒骗外人的罢了。」
原烨松了一口气,又问是怎么一回事。
原竟同样也有些迷茫,道:「我也不知,本以为还得再磨一阵子,但是是刘公公忽然来传的旨意,所以我想,必是皇上还想留着我。」
「那看来是皇上想起了往事了,你不会有什么事了。」原烨对皇帝已经十分了解,如此一来他彻底放宽了心。
只是原竟贪赃枉法的证据是何处传出来的,他还未查出,而只要一日不查出来,原家依旧不得安宁!许久未曾平心静气坐在一起谈事的父女俩又坐到了一块儿商量了应对之策,最后决定演戏演全套,顺势让人以为原竟落下了病根,而身子孱弱以遮掩她日益明显的女子阴柔之象。
远在开封的齐王听闻这些事,他并不在乎原竟最后如何,他只确认了平遥的确没有诓骗他,她当真可以找出原家更多的把柄!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原竟和郡主更大的计划还在后头呢!
第113章 事发
原竟当时虽是和陈御史演戏,可刘效进来后的那几鞭子也是实打实的落在了身上。三条青紫色的鞭痕横断似地布在她的胸口,裹胸处布厚挡了减了不少疼痛,余下的地方尤其是小腹处,里头的淤血隐隐地有冒出来的迹象。
南莲已经忘了原竟究竟受过多少次伤,而她又为她敷过多少次药。虽说此次的伤是在意料之中,她却仍然心疼不已:「那司狱,我定要他不好过!」
原竟忙扯住她的手,笑道:「这不过是我的主意,你怨他作甚?」
「你难道想让我怨你?」南莲幽幽地瞥了她一眼。
原竟想起南莲的狠劲,讪笑着收回了手,又将里衣穿上,道:「你这样,下回还有谁敢为我办事?」
南莲的脸色依旧不好看:「还未抹去淤血的药油,你去哪儿?」
「只是小伤,几日淤血便会自行散去,何必紧张!」原竟一边系衣带一边往外头的桌子边走去。突然,南莲脚尖一踢,正中原竟的膝盖窝。原竟屈膝,膝盖还未沾地,她便伸手扯住原竟的衣领,借着力道将其一拉,像扔一般让她躺回到了床上。
「……」被她吓的有片刻懵的原竟又惊又呆地看着南莲。
南莲直接将原竟的衣带扯开,药油倒在掌心便要给原竟上药。后者在她的衣带被扯开后就造作忸怩地喊了一声:「温柔点——」
南莲无言地横了她一眼,替她上了药,才松开她。原竟重新穿上衣衫,却没有再裹胸,她躺在床上看着南莲净手回来收拾东西欲离去,便道:「大嫂将我吃干抹净了便想就此离开?」
南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瞧你是皮痒了,被打的这三鞭还不够。」
原竟努嘴:「方才也不知是谁那么着紧我,硬要我上药的。」说完,她抓住南莲的手,起身亲了南莲的嘴一下。
南莲将她按回到床上,又给她盖好被褥,随后俯身与她唇舌纠缠。原竟吻得身心皆动了情,南莲却忽然抽身离去,原竟略遗憾地看着她,她道:「好好歇息,身子还伤着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原竟叹了一口气,只能忍着那上过药的火辣辣的伤口带来的痛楚而阖眼歇息,在不知不觉中,她竟真的睡着了过去。南莲在床边坐了会儿,确定原竟是睡着后便起身离去了。
当周围都沉寂了下来,孤零零地燃烧着的油灯火苗有一瞬的摇曳,旋即又直立地燃着。
只见一道黑影落在原竟的床边,一只素手掀开了罗帐,包裹着脸庞只露出一双灵动却氤氲的双眼的黑衣人定定地看着床上的原竟。原竟睡得很熟,对此轻微的动静是一点也没发觉。
黑衣人的手朝原竟伸了过去,却又突然收了回去,喉咙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二哥,那是大嫂啊,你为何……」
听闻原竟入狱,原觅雪紧张和担心地赶回京城,正巧又听见原竟放了出来,便偷偷地来看她,却不曾想看见原竟吻住南莲的那一幕。
原觅雪的脑袋在那一瞬便像是世界遭遇了打击而崩塌了一般,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来。她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二哥和大嫂偷情,这于她而言的确是一种冲击。
原竟在她的心中一直都比原励亲近和亲厚,她所承诺过的诺言也都会实现,可唯独在此事上没有实现。她虽然和原励不亲近,可那是她的大哥,南莲是她的大嫂,原竟与南莲二人的事情传出去定要为天下人所耻笑,她们怎可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她在修行的道路上见过不少「奸夫淫-妇」,那些被人人唾骂的事情怎能发生在她身上呢?!
原竟拧了拧眉又梦呓般嘀咕了几句,惊得原觅雪一个纵身悄无声息地躲到了一边去了。待她确定原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