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就他一个人,他不知道是应该庆幸不用面对尴尬,还是应该生气自己被人强了。他模模糊糊的有点印象,的确不是自愿,可是后来他爽了,爽得一塌糊涂。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大大咧咧的表明了战况有多激烈。
他出轨了,违背了约定。
怎么办?他惶恐不安又不知所措,出轨就要分手,这是他定的规矩。
不会不会,他不知道,不告诉他,他不会知道。我们还是好好的,我们要过一辈子呢,怎么会分手。
他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不停的自我开解,假装事情不存在。
可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去面对景修平!更不能容忍这样的自己!他曾经有多讨厌他的种马父亲,现在就有多看不上出轨的自己!
是不是因为身上流着不安分的血,所以注定没有忠诚没有节操。
他们才说要一辈子在一起,这个一辈子是不是也太短了点儿!
陷入深深自我厌弃的情绪中,肖洋不顾身上的疼痛,极力蜷缩在被单下,无助又彷徨。
被单被撩开,一只大手托起他的头,“怎么了?哪疼?”
哭了一晚上肿的烂核桃一样的眼眯着,努力看着眼前的人:“景封平?”
心态已经完全转变的景大律师拿着冰毛巾给他敷眼,没好气的笑骂:“才认出来,一晚上净骂我坏人了。”虽然的确挺坏。
“景封平!”紧紧的按住他的手,刚才似乎已经停止跳动的心又恢复了活力,砰砰砰的像是能从口腔里跳出来。肖洋觉得,世界上大概再也没有比这双手更令他安心的存在。
“好了。”拿走毛巾,景封平忍不住亲了一下不再红肿,恢复如初的双眼。
心情好的要飞的肖小朋友一伸胳膊腿儿,“嗷。”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会儿才感觉全身上下没一处舒坦,就像刚练街舞掰胳膊抻腿筋那阵儿,酸麻胀痛说不出的酸爽。
更要命的是菊花疼,鸡|鸡更疼,偷偷掀开被单看一眼,都秃噜皮了。
“景封平你都干了什么?钻木取火吗?”肖洋疼得嘶嘶直抽气,还带两头取的,前后都不放过。
景封平一脸严肃的把人扶起来,拿一个枕头垫在他屁股底下,“不是你要求的吗?”
“胡说!”他绝对没有要求过拿他的宝贝钻木取火!
“你说我是坏人,坏人自然是要做坏事。”景封平眉眼含笑,把跟服务员要的小炕桌放到床上,把饭菜一样一样摆开,最后将浓稠的海鲜粥放到他面前。
“吃饭吧。”
“果然混蛋。”肖洋默默运气,他从来不知道蒋封平还有这么可恶的一面,堵的他哑口无言。
景大律师看他不吃饭,夹起一个蒸饺递到他嘴边:“啊,张嘴。”
“不要。”往后退一下,想避开他伸过来的筷子,可筷子如影随行,就在嘴边死不挪窝,直到他乖乖吃下为止。
“要我喂你粥吗?”说着就要去端碗。
肖洋无语,酸痛的胳膊困难的端起碗,慢慢的喝粥。不对,今天吃饭怎么总觉得哪儿不对?是因为没在床上吃过?还是今天的景大律师太奇怪?
景封平满意了,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时不时的夹起一筷子菜投喂他的小朋友,心情好得不要不要。
吃完饭,景封平把小炕桌端到外面小厅,顺便把所有的窗帘打开,阳光瞬间铺满了整个房间。
突然,身上的被单被一把扯掉,带着无限暧昧痕迹的身体在阳光下一展无疑。
“你干什么!我没穿衣服!”拿枕头捂着重点部位的肖洋又是尴尬又是气愤。怪不得觉得别扭,光着身子吃饭什么的……
“今天,你不需要衣服。”上前一步就要抢走枕头,在肖洋的誓死捍卫下,景修平勉强收手。他上下打量,就给他留点念想也好,风景别有一翻滋味儿。
第10章 没有家规的日子10
“你到底要干什么?疯了吗你?快给我衣服!”他不敢起身,没有窗帘的遮挡,外面就是是熙熙攘攘的车水马龙,走光是分分钟的事!面对西装革履衣着整齐的对方,永远都衣着整齐体面的肖洋窘迫的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拉把椅子,景封平大马金刀的坐在他对面,“肖洋,我们需要谈谈。”
“先让我穿衣服。”哪有什么心思谈,他迫切的想要衣服!穿衣服!
把一套折叠整齐的衣服放在肖小朋友够不着的地方,景大律师再次坐回去:“谈完就有衣服穿。”也就是说不谈完没得穿。
运气,运气,再运气,没有衣服的他连气势的低了三分,“你说,谈什么。”
“就先从街舞说起吧。”景封平双手抱胸,满脸严肃,一边等着小朋友老实交代,一边欣赏眼前美景。
他的小朋友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枕头,微曲着修长的腿,在阳光下像一尊上好的细腻白瓷,发着润泽的微光。点点或青紫或嫣红的痕迹,让他不由的想起昨晚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心头一惊,他还是知道了。“我早就会跳,怕你不喜欢,就没跟你说。”肖洋早就想好了说辞。“我只想把好的一面给你看,这个太破坏形象。”
“什么时候学的?”景大律师一本正经的,完全看不出刚才满脑子黄暴。
“高中。”他急切的说,“我都说了,你把衣服给我。”
“除了街舞,你还瞒着什么?全说了。”景封平根本不理他的要求。
“景封平你不讲信用!”肖洋气急败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