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额上的汗霎时间便如不要钱般得往下掉:“等,等一下!神……神乐!”
“等不了!今天妈妈桑就要重新教你做人啊噜!为人子不孝顺妈妈桑是不行的啊噜。”神乐说着便松开被她摇得头晕眼花的银时的草莓睡衣前襟。
“那个……神乐,要不要先下去?”银时抬起手来按在自己脸上,以缓解自己天旋地转的错觉。
神乐额头上青筋一突,身后散发不知名黑气,两手交叉起来,左右按了按。指关节发出不知名的“喀啦”声,换手便掐住了银时的脖子道:“你说什么……就这样就想把我打发掉了?是不是太过天真了啊噜?”
“没有,没有!所以说我只是让你先……”银时抬起左手一把抓住神乐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咳咳,从我身上,咳咳,下去啊!”
这可不行啊。这样的话,和以前可不同了……
“没有个几年份的醋海苔,你就别奢望今天本女王能轻易地绕过你了啊噜!”神乐可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他们,每天都是如此的,现在只是,一如既往。
那动作实是太快,在银时还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落在身侧的手臂便往上一提,右手呈刀状自神乐身后下落,切向了神乐没有被衣领包裹住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