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听到银时唇间溢出那几声难忍的□□,男人才撤手抓住银时还带着几分拒绝姿势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矮下身子凑近银时耳边:“有没有想我?”
最近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银时心里本就藏了太多的无奈,听得这一句话,心也软了几分,不过嘴上还是不肯松一松:“没有。阿银最近忙得喘不过气来,没时间想你这种混蛋。”
不知不觉,他又说了实话……虽然,是用这种方式。神色间不自禁的有些哀伤起来,可男人将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肩窝里,无从察觉。
“可我想你了啊,混蛋。”男人闷笑一声,“所以我从真选组的节日宴上跑掉了。要感到荣幸啊。”
说话时男人的吐息喷在银时凉凉的皮肤上,惊起一片酥麻,银时抵抗的力气,不自觉的又卸了几分。
男人不带掩饰的话太难听到,银时自觉欣喜,却又高兴不起来,实是那件事太过糟糕,生生搅得银时烦躁无比。
“然后就跑到我这里来发火,顺道临幸一下被副长大人冷落了半个冬天的阿银。”银时调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荧红色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散漫着。
被银时半是调侃,半是不满的话噎得吐不出半个字,男人只得用行动来掩饰自己的那点无措。
温热的手掌滑过银时白皙得不像话的皮肤,男人恍然觉得自己在把玩一件上等的玉器,触手处凉意滋生,却渐渐变得温热,光滑柔软如同流水,直教人爱不释手。
因为对银时身子的了如指掌,男人很快就把银时撩拨得满面绯红。他满意地眯眼,直起身来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衣服,顺便欣赏银时衣衫散乱喘息不止的样子。
因为男人的撩拨,银时现在没有任何力气,连抬一抬手都无比费力。不得不承认,这样确实很舒服。
从丹田内部窜起一阵噬人百骸的电流,银时的手指抽搐了一下。
男人不知道身下的人是哪里来的力气,他只是被银时拽住手腕,然后就被银时大力将他扯开了。
银时抓住自己的右手,坐起身来,急促的喘息。
不行……不行!
男人皱眉,复又矮下身去,他已经意识到了银时的反常,可他不知道原因。
“银时。”
应声抬头的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拢了拢散乱的衣服:“土方君,阿银今天没那个心情。要解决生理需求的话,楼下就是歌舞伎町,可以随意。”
现在男人确信了银时反常。那么,就更不能,这样和他置气了。
“银时。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叫错了啊,从在门口开始。”男人伸手揽住银时的后颈,另一只手制住银时的双手,将人拉近。
“你想死吗。”银时有些混乱,却生不起气,他又能怎么办呢?那毕竟,是绝不能说的事啊。
他是在说实话。这是男人的唯一判断。
“那也要拉着你一起。听说黄泉路很寂寞,就算是和你吵吵嘴也可以,总比一个人走要好。”男人沉下脸来,“三途川的孟婆汤可不好喝,要是一个人喝了,就真的要忘记了。”
“我们两个要是死了,就不要妄想转世了,还孟婆汤呢,不下油锅就好了。”银时揪住男人身上解了一半扣子的白衬衫,手指无端地用力,指节更加的苍白起来。
“那就这样不也很好吗,就算是永世不得超生。至少不用再经历人间百态。省得我下辈子还遇见你这种混蛋。”男人揽住银时后颈的手来回地摩挲着,他盯着银时荧红色的眸子,刚从中发了一点银时要避开的痕迹,放在他后颈的手就猛地将人揽向自己。
两人额头相撞,均是眼冒金星。
“你有病啊!大过节的跑到我这里来发疯!”银时气急败坏。白痴!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不准逃。看着我。记住,我会永远跟着你,等着你。死也好,活也罢。”男人烟蓝色的眼睛映进银时荧红色的眸子里,红蓝交汇,紫到苍白的颜色熠熠生辉。
“不要阴魂不散啊混蛋!”银时放开手,随即自暴自弃,“随你。”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男人放开银时的后颈,轻轻吻上近在咫尺的嘴唇,辗转,研磨。
不知道这样温柔的动作又触到了银时的那一根弦,银时伸手将男人解了一半的衬衫狠狠拽开,张开嘴在男人的颈侧上咬了一口。
男人没有介意,只是将人的脸扳回来继续之前的亲吻,手上也没有停歇地剥掉银时早就没了束缚的衣物,捉住银时线条分明的窄腰,离开他的嘴唇,转而将人压倒在床铺上,自己则俯下身去,顺着银时颈间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下舔吻着。
“土方……君。”被咬住了喉结,银时不舒服地叫着男人的名字。
“我说过了。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男人暂时离开停了动作,抬头看着银时有些迷乱的表情。
两只手顺着银时的前胸向下滑落,却故意忽略了胸前的两颗红豆,只是绕过,停留在银时还包裹在黑色长裤的盆骨处。
“想起来了吗?”男人歪头用自己的鼻尖去触碰银时胸前立起来的红豆。
银时的身子早就起了反应,现如今却被男人如此晾着,而某个恶劣的混蛋又问他,他该叫他什么?本能反应,银时空空的两只手去探索下身那个胀痛的地方,试图以此得到疏解。
男人发现了银时的意图,及时地挡住了那两只不安分的手,抬腿轻轻抵住了银时腿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