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放在主卧室的大床上,移开许涵宝贝似的捧了半天的咖啡杯,江立衡欺身覆了上去。许涵衣服上一小团一小团的污渍很碍眼,江立衡干脆一把扯掉了他的衬衣,布帛撕裂的声音刺激了两个情欲高涨的人,头脑中那根管控理智的神经随着几片残破的布料落地,啪地一声,断了,他们瞬间紧贴在一起。
江立衡咬上许涵的唇,“在我不开心的时候勾引我,是你自己找虐。”
面瘫脸,谁知道你什么时候算高兴。许涵默默吐槽。
在江立衡暗沉的眼中,许涵看到了一丝暴虐和疯狂。这样危险的信号,让他忍不住发颤,更忍不住期待,许涵睫毛忽闪了几下,虽然羞耻,但他还是直勾勾地抬眼看着江立衡,抖着嗓子说,“那么来呀,来虐我呀。”
接下来几天,他一想起这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江立衡算不上温柔,不过该有的准备一项也不少,除了醉酒后发生的第一次,之后再没让许涵受过伤。他一直都是冷静和清醒的,从不热衷床事,通常都是有需求了才疏解一下,加上工作繁忙,有时一两个星期才找他一回,重质不重量——但都是常规的方式。
听到许涵话,江立衡眼睛一眯,照着身下人因为紧张而上下滑动的喉结吻了上去。
浊重的喘息、偶尔发出的呻吟和湿润的水声在安静中交错,听起来暧昧又yín_luàn。
“嗯……”rǔ_tóu被大力地吮吸,身后的xiǎo_xué已经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变得泥泞柔软,许涵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攀上江立衡结实的腰。他从不知道,原来江立衡还会有这么激烈的情绪,仿佛野兽附体,在他身上啃咬着,揉捏着,再不进入主题,他几乎怀疑自己会被江立衡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江立衡双手接住许涵离开床面的臀部,往身下那火热的硬物上送,腰往前一推,毫不犹豫地嵌进那具年轻漂亮的ròu_tǐ,立刻开始狂风暴雨一般地掠夺。
许涵“啊”地一声,撞击在身上的惊人的频率和力量让他连呼吸都开始支离破碎,十几分钟之后,他便不行了,那如铁一般的坚硬在他身体里不停抽送带来的刺激,爽得他毫无预兆地射了。
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江立衡看他高潮后失神到仿佛在发呆,他不悦地加大力度,把自己又往里楔了些。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许涵紧紧裹着江立衡,好像用自己的身体描绘出了那巨物的形状,射了之后yù_wàng平息了不少,现在他感受到的不完全是快感,还有一丝胀痛。许涵这才开始求饶,“江先生……慢一点……慢……嗯!”
江立衡再一次碾到了最要命的那一小块地方,许涵毫无理由地又硬了。江立衡把人捞起来,让许涵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下体进入得更深,“还没开始,就受不了了?”
许涵为了不让自己被颠下去,扶住了江立衡的紧实滑腻的后背,还没坐稳,又被江立衡托着屁股就着插入的姿势站起来下了床,抱到靠墙的衣柜边,将他压在柜门上,放下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弯挂在手臂上,大刀阔斧地干起来。
“……哈!”这个体位真的太深了,许涵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前端渗出一些汁液,在江立衡不遗余力地撞击下,眼看着又要高潮,江立衡忽然停了动作,把他放下的腿又提了起来,让他整个人悬空靠在衣柜上,许涵吓得shè_jīng的yù_wàng都消失了,江立衡又开始疯狂地进攻。
他是故意的!许涵眼角泛泪,身子被撞得一上一下地抖动,他张嘴露出虎牙,一口咬在了江立衡的肩膀上。
这点儿小力气根本疼不着江立衡,只是许涵咬完了不撒嘴,就这么张嘴把头埋在江立衡肩头,呜呜地承受着,舌头不时舔在那细小的伤口上,江立衡全身过电一般地酥麻。
原来换一种上床方式,可以舒服成这样。他们两人都是这么想的。
终于,快感再一次积累到顶峰,许涵如愿以偿地又射了一次。高潮中后穴不断收缩,江立衡喘着粗气,腰上摆动的速度加快,前后插了几十下,最后把那根热铁钉到他所能达到的最深处,热液一股一股射进了许涵身体里。
平息片刻,许涵被江立衡抱着放回床上,这么累,真不想去洗澡了。他翻了下疲惫的身躯,刚要装死,没料到腰被捏住,江立衡把他身子一转,再搂着腹部往上一抬,许涵成了跪在床上撅着臀部的姿势。
“我自己回房。”
意识到危险,许涵卯足了劲往前爬着,而在江立衡眼里,许涵刚被折腾得红润的xiǎo_xué暴露无遗,他射进去的j,in,g液不断地溢出来,顺着许涵的大腿滑落,滴在床单上。这画面太刺激感官,江立衡刚平复的呼吸又粗重起来,他捞起那个准备逃跑的人,一个挺腰又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