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这时床上的人也颤声开口:“救我……”
“宁紫玉……”
宁紫玉听闻这声,身上一震,随即目光便如流水淌过,变得柔软万分。他再也无法抑制心中冲动,当即就走近那人,坐在床畔,抚摸着那人的发鬓,很是爱怜地哑声问道:“邵夕,你也很难受是不是?”
“我也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那人身上的衣衫,俯下身来,去亲吻那人的脖颈和胸膛。
不是不可以违心的承认,宁紫玉现在,并不想趁人之危。
然而,他却知道自己这二十几年来从未做过君子,也无意去做什么君子,他无非只是很自然地想,既然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那为何不能遵从自我yù_wàng,尽全力去拥抱对方呢?
他苦苦等待,他衷心希求,他也曾在没有“他”的世界中,摇摇欲坠,几乎再撑不下去。
这样深恐的哀伤,这样忧惧的怀思,这样愈思惦愈焚心的疼痛爱恋,宁紫玉生人二十余年,从未体会过。
这是他第一次,这般爱一个人,爱到知道苦了,痛了,酸了,涩了,爱到生死不顾,矢穷道尽。
极度的爱情,需要急切的爱慕和义无反顾的倾倒。
从今往后,在他宁紫玉的每一天中,由朝至夕,一生中,由少至老,更甚至是他存活在这个世上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次绝处逢生之际,每一次绝望中顿生希望之时,每一次的兴衰,每一次的成败,每一次大难临头的时候和每一次祸乱未已的当头,他都会将这个人的喜怒,时刻和自己的生命相连。
不!不仅是相连!更甚至是要重于自己的生命!
宁紫玉不知多感谢上天赐予他的这一次机会,他亲吻着刘杳的肌肤与胸膛,犹如捧在手上的珍宝,每一次的唇齿交缠都小心翼翼。
他抚摸着刘杳衣衫半褪的后背,忍不住欺身而上,用自己硬邦邦的胸膛压上那人。
刘杳这时因为春药的作用也有了些迎合的动作,只见他伸手搂上宁紫玉的脖颈,身体挺直,几乎弓起来,竟主动送上自己的胸膛供宁紫玉吮吸舔弄。
宁紫玉见状目光一沉,抚弄他的动作已不似刚刚那般温柔,慢慢地已有了些急切和难耐。他一边伸出舌头舔咬刘杳胸前的果实,一只手又滑过刘杳的腰际线,向下掏弄着他的yù_wàng,以希望他不要那么欲火焚身般的难受。
刘杳难耐,可其实宁紫玉比他更难耐,更甚至是称得上急切。
天知道,他等了这一天,有多久。
可他不能因为急于逞一时之快,因为过于急切弄伤身下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