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后背的肌肉,忽然紧绷。
“大人,您在说什么?教廷的大人们都喜欢猜谜么?”爱丽丝笑眯眯地转过身,她的笑容让少女的脸颊更加显得可爱天真。
歌利安微微勾起唇角,声音没有半点不悦:“那你就把这个谜题带回去吧。”
爱丽丝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声音也冷淡下来:“遵命,大人。”深深看了歌利安一眼,转身关上了门。
“不想问我什么吗?”
歌利安从背后抱住我,看着镜子里我没有表情的脸,轻叹一声,但还是露出有些无奈的微笑,将我攥着的刀片从手中拿出来,随手扔到桌子上。
他把手插入我的发丝,轻轻拨弄,与镜子里的我对视:“我还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他竟然无视我的话。
“她能活着离开这里,是因为她是个不错的理发师。”
我看着桌面的锋利刀片,闪着森寒的锋芒,充满尖锐的讽刺。
第七十一场
天花板,水晶吊灯,花纹复杂的羊毛地毯,豪华的古董沙发,镀金把手的躺椅,桃花心木的雕花床,真丝天鹅绒的厚重窗帘,还有浴室里金色的小苍兰边框的镜子。
我躺在浴缸里,感受温暖的水漫过身体,看着房间几乎和佩罗庄园里一模一样的精巧摆设,抚摸着小指上的戒指。
听见开门声,我下意识把手放进浴缸里。
歌利安走进来,脱了外袍,朝浴缸走过来。
我皱了皱眉。虽然以前他经常服侍我洗澡,可我讨厌现在让他看见我赤身露体。
歌利安见我一脸戒备,微微露出笑意。
“你要干什么?”
“我帮你。”
“不用,出去。”
歌利安站在原地没动,仍然微笑看着我。
我讨厌他这副慢条斯理的态度:“你打算每一分钟都亲自监视我吗?”
“我只是不想让你陷入危险。”他伏在我身上,长长的睫毛被水汽熏蒸,目光都显得柔软。他皮肤白皙,肌肉结实,说话的时候喉结非常明显,这种低柔沉静的声音,充满令人沉醉的磁性。
我别开脸,不想看他的眼睛。
“有很多人,我不希望你和他们走得太近,比如索莱和……我不在的时候,珍妮会保护你。”他舀起水,帮我冲洗头发。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
我们之间谈不上有感情,我折磨过他,他也出卖过我。我不是被他用小恩小惠就能收买的愚蠢平民,所以用不着跟我演戏。
琥珀色的眼睛也看着我,我看见自己在他眼中的倒影。
赤裸的肩头,湿濡的头发,扬起的下巴,冷淡的眼神,微微蹙起的眉头,不耐烦的表情。
歌利安的喉结动了动。
等了一会他没有回答,水温有点变冷了,但他还没有说话。
我皱了皱眉头,他很少不回答我的问题。直到我低下头,看见他在短裤里明显勃起的下体。
血仿佛瞬间涌到脸上,反手把浴巾丢到他脸上:“把那个东西遮起来!”
歌利安听话地把浴巾裹在腰上。
我匆匆洗了洗,就从浴缸里出来。
赤脚踩在地毯上,看见床上放着两床被子,随手丢了一套到地上,翻身钻进被子闭上眼睛。柔软的羽绒被几乎比安迪密斯准备的还要舒适。
睡了几天硬邦邦的木板床,我的腰都快断了。
“我能睡在床上么?”歌利安也洗过身体,浴巾围在腰际,上半身裸露着,整个身体的线条都非常明显,水珠从他的头发滴落,落在光滑的皮肤上。我没听见他重新往浴缸防水的声音,希望他没恶心到直接用我的洗澡水。
歌利安等了一会,见我没有理睬他,自己默默在地上铺好被子。
我闭着眼睛,本想快点入眠,却被那个下等人的喘息弄得心烦意乱。
压抑的低喘,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用脚趾头想我也知道他在自慰。
在佩罗家,通常都是在我有性欲的时候把他叫来替我解决,要他硬他就硬了,连媚药都很少用,但我从没见过他主动发情。他应该是认为我落在他手里,此刻孤掌难鸣,所以他可以胆大包天在我面前做这种肮脏的事。
但更可恶的是,我熟悉这该死的煽情声音,我竟然因为这个下流声音觉得身体发热,令人羞耻的地方觉得无比空虚。
该死的……这个下流东西……
忍无可忍,我坐起来,抓起旁边的枕头砸到他背对着我的头上。
“闭嘴!”
我不可能因为这种下流的行为烦躁难耐,肯定是他在晚餐里放了媚药。
歌利安回过头看我,水润的眸子在月光的冰冷光线中显得晶亮,加之此刻眼中的茫然无辜,带着一种诱人的qíng_sè迷离。他坐起来,被子滑落到他腰际,遮挡着他的肮脏部位,但我知道他肯定把浴巾摘掉了。宽阔的肩膀舒展着,使精致的锁骨更加清晰,赤裸的胸膛肌肉的线条非常明显, 腰消瘦而又蓄满力量,双臂的肌肉饱满又线条流畅,小臂的血管微微凸起,一手支撑在地板上,一手还藏在棉被中,轻微动作。
该死的,他竟然还不停下!
那天我把他踹下床了,他是不是在我睡着后也这样背着我偷偷自慰?!
身体发热,觉得难耐空虚,我感觉那个地方有湿濡的感觉。我很久没有发泄过了,我不喜欢被恶心的人碰触身体,自慰这种行为更是下等人才会做的低级行径。
我只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