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洲虎一战之后,这边只剩下二十几只状态尚好的狼。狗王一声令下,白山带领着它们冲进沼泽地。
这群凶恶的精灵很快与草原融为一体,不见了踪影。狗王带着她的部众牵着马率先走上去,之后是安德里和沙克将军的人。迈克尔和我们几人跟在最后面。
我见二十仍然背着察拉,对她说:“通过沼泽地你必须下来步行,要不然给你做鞋干什么。”
察拉反驳道:“那还给你好了,反正我也不喜欢这双丑鞋子。”
我继续说:“你必须下来走,两个人会增加地面的压强,一旦遇到泥地,你们两个谁也活不了。”
察拉又露出崇拜的表情,“你又说出祭司一样的话来了!”
我故意皱起眉头道:“那你还不乖乖听祭司的。”
察拉扁了扁嘴,“我想拉着你走。”
我不想耽误时间,拉住察拉的手,跟上队伍。不远处刘叔和疯子交头接耳,瞟着我大笑。
察拉问他们俩是不是有病。我回答说他们缺心眼。
前面一段时间土地干燥,脚下很结实,队伍行进的非常顺畅。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土壤变得湿润,然后变得泥泞,我们每踩一脚都要陷入地面下,行进的速度被大大降低。
到后来,沼泽鞋开始不起作用。狗王给白山重新下达指令,狼群散在四处缓慢地行走,为我们挑选较为干燥的路,不多时见,狼们身上就沾满了泥水。
第一个陷落下去的人是白约翰,可能长期的地下生活引起了这位白化病人的不适,他踉踉跄跄地赶路,不小心踩进一个水坑,整个人突然只剩下肋骨向上的部位在地面上。
迈克尔跑过去,腰担在他的平衡杆上,双手卡住白约翰的腋下,我们匍匐过去帮忙,靠着互相叠加的平衡杆的力量把他们俩一起拉出了泥地。
再看我们,一个个已经跟活鬼似的了。
这次意外好像是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接下来的路上不断有人或者牲畜落进泥地里,我们刚救完一个马上又去救另一个,一直没闲着。
终于挨到傍晚,我们在两个水池中间找到一片稍微干燥一些的高地,人们把平衡杆平放在地上,彼此叠压,做成一片稳固的地面,人们就此扎营。
我的沼泽鞋早不知道丢到哪去了,双脚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已经浮肿,这里又没有东西生火,我只能坐在地上让风把脚吹干。
无意间我发现我的脚脖子上有一条黑色的泥,伸手去抹,却摸到一个肉肉的东西。我触电般收回手,仔细看去,发现是一只水蛭。
我一掌拍过去,水蛭缩紧滚落,一股鲜血从腿上冒出来。擦血的时候我看到小腿后面还有一只。
把它也拍掉后,我挽起裤子检查。这一看,看得我头皮发麻。在我的腿上,密密麻麻地趴着无数只大小不一的水蛭,全都贪婪地叮在我的皮肤上。
我对着他们一顿狂拍,拍掉了大部分,剩下的用手一个一个薅掉。
我再去看另外一条腿,几乎是同样的情况。我一边处理一边朝人们大喊:“赶紧看看你们的腿,这里有很多水蛭!”
人们停下手里的活,原地坐下检查,随后高地上响起了一阵“啪啪啪”的声音。
我处理完腿,脱掉上衣,让刘叔帮忙看看后背有没有。
刘叔扯掉几根,告诉我没了,又去帮疯子。
我环视四周,看到察拉和二十正蒙圈地看着男人们脱衣服脱裤子,不知发生了什么。
我拿着水晶,走到她们身边,对她说:“快看看你们的腿。”
察拉双眼登时蒙上妩媚,“要在这里吗?”
“你可别误会,沼泽里有太多水蛭了,大家都处理呢,你们两个快点互相检查检查。找到之后用手拍它们,它们就掉了。”
“水蛭是什么?”察拉问。
“猎人没告诉过你吗?”
“没有。”她回到。
“是一种吸血的昆虫。”我一边说一边撸起她的裤腿,可能因为她穿的是敞腿的裤子,整条腿上几乎被叮满,看得我胃里一阵翻滚。
我也顾不上什么,挥舞双手一顿猛拍,拍掉大部分之后,我又细细检查,拿掉顽固分子。
这水蛭和地面上的水蛭应该不太一样,至少它们有麻醉的作用,否则走了这么长时间,绝不会没有一个人发现。
察拉也不觉得疼,我鼓捣她腿的时候她双手拄地,咬着嘴唇,呼吸粗重。
“你没看见你这条腿吗?”我好奇地问。
“看见了。”
“你不觉得恶心吗?或者有那么一点儿不适应?”
“没有。”她依然凝视着我。
“它们在吸你的血。”
“我想你也吸我的血。”
“你可有点儿正经的吧!”我道,“这玩意儿很可怕,我听有些探险家就因为在泥地边上睡了一觉,第二天早晨就被吸成了干尸。”
我一边说一边挽起她的另一条裤腿,搂草一样搂掉上面的肉虫子,然后细细检查。
一边的二十终于明白我们在干什么,站起来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不停拍打身体,等虫子都落下去,她也露出了妖娆的身子。
营地里的“啪啪”声一下子停了。
索菲亚从人群中走出来,拿一件毯子遮住二十,对人们说:“还有时间在这欣赏美体?小心水蛭叮了你们的下面!”
男人们尴尬地笑着,继续“啪啪啪”。
眨眼,察拉腿上和背上的水蛭都已清理干净,但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