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他索性不去想那些不甘算了,好赖他现在是个雄性,上天待他也不薄不是吗?现在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有一堆人争着抢着养他,这可是上辈子绝对不会有的好事。
每天好吃好喝的供养着,只要躺在床上做做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就好,日子岂不更加逍遥自在?
西欧越想越是恼火,他清澈的瞳孔逐渐被怒火填满,长长的睫毛因为主人的愤怒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色,被咬着的薄唇如花瓣般更加娇艳。
好在屋子里已经熄了烛火,这才藏住了西欧脸上委屈的神情,不然西欧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因为恼羞成怒而杀人灭口。
听出西欧声音中的怒气与委屈,尔微玛却愣住了。
西欧生气了,为什么?
尔微玛一脸茫然地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胸,想不明白,难道他用的方式不对?
他又一脸茫然地捏了捏自己胸口的肌肉,还是想不明白,还是说姿势不对他该主动些?
看着背对着自己留给自己一个后脑勺的西欧,尔微玛眼中有了些幽怨。
他把自己也缩成一团——好在这屋里的床足够大,然后尔微玛盯着西欧气呼呼的后脑勺继续思考自己到底是哪一步做错了,姿势还是方式……
西欧是他看上的雄性,也是唯一一个,在此之前他并未接触过其他的雄性,所以对于现在的情况他也很茫然。
难道是什么步骤出了错?可他什么都没做呀!果然还是他不够主动?
满脑子不解的尔微玛没了平日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聪明劲,环绕在身侧的冰冷杀意早已凌乱。黑暗之中他一张俊脸满是疑惑,时不时还会捏一把自己结实的胸,试图寻找到惹到西欧的罪魁祸首。
两人各怀心思,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大早门外便来了许多雄性,警醒的两人早在那些人到门口时便已经无法继续入睡,只得起床。
见到屋里的西欧,来送洗漱用具的虫族都愣了,但良好的训练让他们并未多事,又默默补上一份洗漱用具后这才离开。
可这屋子里多了个雄性的事情却不经而走,不过片刻时间整个泰格斯院都热闹了起来。毕竟尔微玛住到泰格斯院已经十来天的时间了,十来天的时间里军长送了不少雄性进他的屋,却全都被无情地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