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灰色印记正如同在桑库加镇正午烈日照射下的他的身躯与地面交界处延伸开来的阴影一般,旁人不会特别在意,但于他而言却依然随行。
卓亦凡不晓得自己干嘛要逃,走回办公室才想起根本没有必要,而他这次下意识坐在了往常习惯的长沙发上,目光瞥到了门口那只“傻狗”,心情越发微妙。耳机里此刻又传来了另一个女声的歌唱:
“……
anot pao be
at leae
……”
卓亦凡拧着眉头撇着嘴,从沙发一旁拿起手机,打开播放器一看,低声骂道:“艹,什么鬼的惆怅歌单,坏了老子心情。”说完他把耳机一扯,随手扔在了沙发上。接着起身去墙上拿了把枪,拎着往靶场走去。
可惜情绪不佳的卓亦凡,连往常水平的一半都没达到,10米的靶脱了好几次,最后只得又恨恨拎着枪往回走。
只是刚掀开门帘,就发现办公室里又多了个背对着门口正俯身在桌上写写画画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