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房间里寻了几处,他最终还是放入一个自己放衣服的箱子里,再拿了一件自己梅诺阶畹撞恪
把箱子锁上后,严守才伸了伸个懒腰,只觉得今日的事也算折腾得够呛的了,而肚子又在这会叫了起来,觉得还是去弄点吃的才行。
他先摸了摸那人的额头,好像没有发烧,才走出房间来到屋后,这里竟是别有洞天,若说前院充满了诗情画意,那么后院就是普通的农家小院,菜地地种满了这个时节的瓜果。
那一条条水灵灵的黄瓜挂在架子上,严守随手一摘就塞到口里大嚼了起来,啃完了一根,又摘下一个又大又红的西红柿大吃特吃起来。
实在是味甜多汁,他就连续吃了几个,当腹胀得打起嗝来拍了拍肚子,自言自语道,“额,我好像已经不用吃饭了。”
反正已经饱肚,严守也决定泛懒一回,可是要回房时又想到,要是那人今晚醒来了怎么办?
总不能也让他一个伤患也吃生冷的瓜果吧。
何况他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很,家里别的没有,鸡倒还有一只,可以给那人煲个汤补补。
思及此,严守立刻行动起来,跑到鸡窝前,抓出已经自己回来睡觉的大公鸡。
大公鸡被主人提起,极不舒服地“咯咯”叫了几声反抗着,严守为了安抚它激动的情绪,抚摸着它的鸡头,“哎呀,鸡兄真对不住您了,本来想把您养到爹亲他们回来的,不过现在有人更需要你,就只好献出您鲜美的肉身了。”
待把鸡拎到厨房里,把菜刀亮了出来,见它好似预测到自己大限将至脖子扭得更加厉害,就又马上出声安慰道,“哎哟,鸡兄你别怕哈,我尽量不会让你感受到一丁点的痛苦。”
说着手起刀落间,他就麻利地把鸡杀了放血,那一刹那间,公鸡果然没受多大痛苦就两脚一蹬上了轮回路。
严守赶忙把灶里的火升起,打来水烧着,但怕鸡死太久肉质不好,他就又破例催发起内力,把燃烧起来的柴火吹到最旺盛点。
趁着水还没开,他打开橱柜,从里面找出一些红枣和红花老姜等作为配料。
而水开后,他就倒进一个盆中,把鸡放入飞速地扯掉鸡毛,然后麻利地掏出内脏,等清理干净,又反复清洗了几道后,就拿到砧板上剁成一块块的,再找出一个瓦罐子冲洗干净,把鸡块和配料都倒进去,就端到一个碳火炉上慢慢熬着。
☆、第 6 章 第二章(3)
“好了。”严守完成后拍了拍手,想起前院那些爹亲的宝贝兔子,就又赶紧跑去外面拨开花丛,把躲猫猫的肥兔子们找出来。
因为数目太多,等一只一只全部丢回笼里,严守已经累双手得撑在笼子上,喘着气指着笼子里白白胖胖的大兔子们警告着道,“你们……你们可别再繁衍了哈,没事给哥哥早点睡觉,不然通通都抓去做下酒菜!”
待把所有的事都干完,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严守站在篱笆下,望着苍穹之下的点点繁星,耳边响着蛙声虫鸣,被晚风吹拂在脸上,舒服地眯起了眸子,习惯性地自言自语道,“也不知爹亲和爹现在到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这万里河山有个人陪着一同去游览大好的美景风光,真是令人羡慕啊。”
因劳累了一天,他伸了伸懒腰,摇摆着手臂来松动了一下筋骨,回转身子间望到自己房间的窗口,像无意识地开口道,“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看着年纪与我一般大,也不知成亲了没有……”
说着说着,他突然一愣,发现自己今天实在有些不对劲,便拍了拍自己脑门,“靠,打住打住,我这是怎么了,都胡思乱想什么啊?”
但感受到夜晚带着丝丝的凉意,想起那人全身冰冷,也未盖被子,若着了凉发起烧来就麻烦了,就快速三步作两步地回到房内。
因为还没来得及点上油灯,屋里竟飞进了数十只萤火虫,它们停在那人的身上,幽幽的绿光一忽一现地扑闪着如星光一般,美得简直用尽世间任何词汇都无法形容。
此时此景,严守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自己当下心跳加速,这种不可控制的情绪让他慌张地选择落荒而逃。
他奔进厨房里,把油灯点燃,坐到一张凳子上把手按在胸口上,仿佛不压住,心脏随时要跳了出来,神情紧张而慌乱,“完了完了,我肯定是病了,还是病得不轻那种。”
这会,瓦罐里的鸡汤刚好煲开,冒出来的白烟滚滚向上,而空气中弥漫着让人食指大动的香气。
待心情慢慢平复后,因还是放心不下,就拿起油灯,端了碗鸡汤回到房中。
才进门口,就隐约看到床上的人有些不对劲,便马上把东西放到桌上过去一看,他本来苍白的脸此刻都红艳艳的,额上泌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似乎在昏迷中承受着莫大痛苦而眉头紧蹙了起来,双手握成拳头,许是用了很大的劲,使肩膀出的伤口又流出了血在绑带上染开。
严守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是烫得厉害,只是还未等他把手拿开,那人出手如闪电般地抓住他的。
“唉?”面对如此恐怖的速度,严守躲避已是来不及。
而且这人虽瘦,但想不到的力气极大,严守只要稍有挣扎就被拽得死紧,让他痛得眼泪差点崩了出来,连连叫道,“喂喂喂,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