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二人已经听周伯说起了,严守点了点头也不满着他们道,“嗯,是的。”
“你小子越来越能耐了哈,还救起人来了,不过随你爹亲一般善良,哈哈哈。”那庄稼汉子又一掌拍在他肩膀发出豪爽的笑声。
“大田伯,你就别取笑我了。”严守稍微挪开了一下,开玩笑,对方虽然是个普通的庄稼汉子,但是力道可是一点都不小,这拍下来是真的痛。
而青衣的男子到底细心些,瞧出他忍着痛的表情,便开口道,“周大田,你力气大别总拍他。”
“额,我这不是高兴吗。”庄稼汉子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憨憨地笑着。
而青衣男子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目,然后转向严守严肃地道,“你救的那人伤势如何?”
“今早醒了,看着已无大碍,我们才吃过早饭,他现在在里头坐着呢,不过他好像砸伤了头,不记得事了,等会我会带他去一趟县城给大夫瞧瞧。”
青衣男子含着首道,“嗯,你已是大人做什么都有分寸,不过既然救的是江湖中人,你自己便多加小心些,是好是坏不说,但千万别惹了祸上身。”
“知道了夫子,我会小心的。”知道他们是真心实意关心自己的人,严守感动之余保证着让他们放心。
随后那青衣的男人把手里的包袱递给他继续道,淡淡地说道,“这是你前些日子破开的衣裳,我给你绣好了就拿来了。”
“嘿嘿,多谢夫子了。”严守抱了过来,万分感激着。
“哈,臭小子,还跟我们客套,对我俩讲,不就是和自己孩儿一样吗,如今你爹和你爹亲云游四方,我们自然要照应着你。”
三人又谈了许久,严守才记起他们还站在门口,就忙道,“对了,大田伯和夫子要不进去说话吧。”
“不了。”庄稼汉子罢着手,“你夫子等下还要给孩子们上课,我田里还有活,主要是来看看你,现在看到了,就先回去了。”
“哦,那好。”
“行了,你也进去吧,别叫那人等着。”
“好,下次我再上你们家去给你们做顿饭去。”
“行啊,就等你严大厨这句话,但时候可别不来。”
“一定会去一定会去。”
再三保证下,二人才携手离开,严守才转身回屋里去,一进来就看到那人站在窗前盯着外面。
东方不败从方才便一直望着,那两人虽是男子,可偶尔对望也是眉目传情,执手而行可以那么顺其自然,让他眼里有了些许的波动,但在严守进来时平复下来,回过头来问道,“此处男子之间可以相爱?”
“什么?”严守一愣,怔怔地望着他,心脏竟无法抑制地狂跳了起来。
“他们。”
东方不败扫了眼那篱笆外,那二人离去的背影,严守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说大田伯和夫子啊,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这是很正常的事啊。”
“正常?”东方不败微皱起眉头,似乎带着一丝不明的疑惑。
☆、第 10 章 第四章(2)
“对啊。”严守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这么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没有。”
“哦。”
这个话题结束后,二人就陷入了沉默,而东方不败没有再问站在那里,日光格外温柔地淡淡洒落在他身上,将他侧颜轮廓映照得仙气迷人,严守才恍惚想起来,他还未曾介绍自己呢。
“那个,我叫严守,你以后便叫我阿守吧。”
“然后呢?”东方不败入鬓的长眉轻挑,斜着凤眸子望过来。
“额。”严守差点就忘记自己要说什么,赶紧把目光飘到别处去,“那啥,这里是我家,你若没地方可去,可以留在这儿,你伤势未愈,等下我便带你去县城看大夫去,而那里正好也有我开的酒肆。”
“如此甚好,多谢。”
“啊?你答应了?”严守转过头来眨了眨眼睛,还真没有想到对方答应得那么快。
只见那人似笑非笑地道,“既然你已留我,为何不应。”
“对,是。”严守心中一阵雀跃,恨不得在原地转个两圈,又怕自己太过激动了而拼命克制着自己,他咧了咧嘴道,“要不趁现在还早,我们还是赶去县城吧,不然等下太阳可得晒死人。”
“也好。”
决定下来后,想起有些路程,严守不免担忧地道,“你能否走得了?我用不用去找辆牛车?”
不过对方直接从他身边而过,冷冷地抛下两个字,“走吧。”
当把家里的兔子托付给周伯,二人就在去往县城的山路上走着,严守累喘吁吁地望着前面之人的背影喊道,“喂,不是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走那么快?”
可是那人犹如未听见一般,他叹了口气只好贸足了劲地追上去才并肩而行。
“白衣你等下,慢些。”
“不是你说要快?”白衣回应着,却未放慢速度。
“额……”严守无语地瞪着他的背影,心里默默地道,但也用不着轻功啊,腿长也不能任性啊,“这不是你身上还有伤呢,还是不要勉强的好。”
只是他的好心只换来那人淡淡的目光,“区区小伤能耐我何,还是快些走罢。”
就这样,平日里两个时辰的路程,严守第一次用半个时辰就到了。
进了城门都还尚早,街上开店摆摊的人才刚开始,刚好遇见一个在摆糖人摊的熟人看到他们,招手喊道,“阿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