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我需要看一看他的情况。”郑泰寿知道这段时间不断发生的种种事情,已经让柳时镇压力很大了,所以他也没有因为柳时镇的愤怒而感到生气,只是他的确不能确认徐大荣的情况。
“难道一点头绪都没有吗?”柳时镇低下头,捂着脸疲惫道。
“有怀疑,可是却有些不可思议……”郑泰寿不确定地说道。
“无论是什么,请您快些告诉我吧。”柳时镇听到这话,急急抬起了头,眼里的焦急和希望,让郑泰寿为了之前自己的隐瞒,有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我很抱歉之前瞒着你这些事,主要是这些事对于你来说,可能太过匪夷所思了。我现在要告诉你的,虽然不是全部,但是也绝不是骗你的,请你相信我。”郑泰寿深呼吸了一下,下定了决心,看着柳时镇,认真地说道。
“好!”
“之前徐大荣曾被一个不怀好意的存在,寄存在他的大脑里,威胁着他的生命。不是什么癌细胞,是一种……有意识的,甚至可以说是活着的灵魂体。”郑泰寿开始了讲述。
“!!!”柳时镇不可控制地瞪大了双眼,即使之前有了心理准备,他也没想到徐大荣和郑泰寿瞒着自己的,竟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可是向着郑泰寿之前说的话,他平静下自己的情绪,稳下心神继续听郑泰寿的讲述。
“刚开始大荣哥并不知道那个家伙是不怀好意的……”郑泰寿刚开始还害怕柳时镇觉得自己在骗他,毕竟他说的话怎么看都不像是真话,甚至如果让别的人听了这话,肯定会以为他是神经病。可是他看着柳时镇虽然惊讶,但是还是极力稳定下自己的心绪,继续听着他的话,他便明白,柳时镇选择了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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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也是那个家伙干的吗?”听完郑泰寿的讲述,沉吟片刻,柳时镇开口问道。
他还在努力地消化着自己听到的那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郑泰寿在这种事情上,却是犯不着骗他的。要不是这次郑泰寿终于松了口,柳时镇根本不会知道,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徐大荣遭受过这么多次的生命危机,被自己误会了这么多次。甚至最严重的那一次,是因为自己才……
他现在的心理复杂不已,既有心疼与后悔,也有气愤与愧疚,他何尝不明白,这并不是全部的真相。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次可以解释的机会,徐大荣却什么也没说呢,就好像是在恐惧着什么一样。柳时镇的脑子现在乱乱的,心中的复杂情绪也是种种掺杂,让他有些想要独自一人静一静。可是现实却不给他机会,危机并未解除。
“我是这样想的,可是又觉得不可能。因为自从上次那个家伙被重伤逃跑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如果他想要加害大荣哥的话,为什么不在乌鲁克动手呢……更何况,现在大荣哥是在韩国,而那个家伙此刻应该在乌鲁克躲藏着修养才对。毕竟上一次他伤的可不轻……”郑泰寿心中其实很是不安,即使他再三告诉自己不可能,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却太像是系统云干的了。
他想要问森冉有没有头绪——森冉自从那次系统云逃跑之后,就变得一日比一日沉默了。郑泰寿也是此时才想到,在上一次他辅助柳时镇逃跑之后,他们这几天来竟是完全没有过交流。
倒不是他不在意系统云,而是他已经习惯了每次都是系统云主动搭话。这几日为了安排好他在韩国的势力,并且为徐大荣的营救,以及和军方的合作等等事务,已经让他忙的疲惫不堪。而他的所有闲暇时间——即使少得可怜,他都奉献给了自己依旧远在乌鲁克的恋人李正文。
李正文为了可以帮到在韩国的自己稳住势力,自愿请缨留在乌鲁克,借着由于自己的高智商和一些机遇带来的,被阿拉伯议长举荐的一项助理工作。这份助理工作并不多干净,牵涉到了多国军方和黑道上的复杂关系,可谓是十分危险,但是同时,也是情报交流的最佳职位。
因此,他在李正文的认真要求下,即使心中不舍,还是选择了尊重他的意愿。但是却把自己当初离开韩国之时跟着自己离开的那几名精锐,全都留了下来,保护他的安危,并且听从他的差遣。
也正是这样,所以他才没意识到森冉的反常,现在想想,森冉莫不是……瞒了自己什么事情?
郑泰寿想了片刻,却不想再去怀疑森冉,毕竟他曾也怀疑过他,事实证明森冉的确是一切都为他考虑,而且对于自己的怀疑虽然不说什么,却十分伤心。
想到这里,他在内心呼唤出森冉,在得到回应后,他也不用这段时间被他已经运用的炉火纯青的套话技巧,而是直截了当的开了口:“森冉,关于系统云的事情,你是不是还有些事情忘了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直在忙着排话剧和舞蹈排练,还因为这些事情搞得腰疼,去开了些类似于膏药的贴剂,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