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发现自己的修为根本还没有完全恢复,而是还在慢慢恢复,就使出所有的魔力,竭尽全力先弑杀穆夜听,因为穆夜听现在修为随时可能突破,结丹成功,就是他自己的死期了。更新最快
时间慢慢地拖延下去,胡寒殷的修为慢慢恢复,云江火可以看出来,他已经用处全部魔力势必要杀了穆夜听,马上飞下去,三人缠斗。
穆夜听从刚开始还能对抗胡寒殷已经变成抵挡,由攻变成了守。
胥尘伸手擦去了嘴角的鲜血,笑了笑看着花晚以,“晚晚,我没事。”他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心里极为的没底,因为他不止感受到魔尊刚才那一掌的伤害,还有来自遥远地方的召唤,他残余在幽冥之境中,那一部分妖力的召唤。
他好像此刻走到花晚以的身边,再一次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的额间印下一吻,因为他怕是要坚持不住了。
但是,此刻,在场所有的人都意外了,花晚以再次冲出饭粒的结界,手中紧紧的握着血魔玉的手链,纵身跳下狱魔海中去,她对着血魔玉虔诚的说道:“求你了,你是这狱魔海中的产物,你定能用狱魔海的力量帮助我,求你了,我不想阿尘死。”
“小妖花,你干嘛?”饭粒着急的说道,但是花晚以已经纵身跳入了狱魔海中去。
胥尘捂着被打伤的胸口,看着花晚以刚才的一举一动,“晚晚,你不会想要用血魔玉对付他吧?”
而她总是习惯了生气时候的师槿,严肃时候的师槿,却忽略了师槿睡觉时的模样,当真是美得妖孽。
素羽拿着画像小心,静悄悄地凑在师槿的面前,拿着画像对比着师槿此时睡觉的样子,她再次肯定了自己画的师槿和真实的师槿非常的神似。
她又仔细地端详着师槿,为什么师槿睡着的时候会这么的好看,难道每一个人睡着的时候都会比较好看吗?那她自己是不是也这样呢?
魔尊没有去理会花晚以把血魔玉如何,因为他认为只要血魔玉在魔界,无论如何都会拿回来,继续与胥尘较量起来,“你的对手还活着,怎么可以分神呢?”
胥尘毫无防备,又被重伤了,饭粒等人都不知道该看着胥尘的战斗,还是花晚以何时上来,两头相顾。
“你若敢伤他,我便让你死。”从狱魔海上方传来了一阵花晚以的声音,她与刚才没有任何的区别,只是她身上的妖力仿佛尽然释放出来,通身被妖力环绕着,手中的血魔玉竟然变成了与她的桃花笛子一般的东西,只是通体都是与血魔玉一样红得妖艳。
于是乎,就这样她看着师槿睡觉的样子,在幻想着自己睡觉时候的样子,可惜任凭她怎么幻想也是想不出来的,因为她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睡觉时候的样子呢?
她现在后悔了,早知道当初让毅帮她画一张她睡觉时的画像,现在还可以拿来端详着。她又忽然想起了,自己出凉寺的时候,居然忘了把那副珍贵的画像带出来了,可是当时那么的混乱,又怎么可能呢?
素羽又看了看手中师槿的画像,看了看师槿,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她画画的能力不亚于毅,她想着改天要帮大林也画一张,她一定是会把大林画成一个慈祥的男人。
就在素羽的目光还没有离开师槿的脸上的时候,师槿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而且正好了素羽四目相对。
她一吹动手中的血魔玉笛子,狱魔海中的血水便利刃般朝着魔尊而去,魔尊有点难以相信,魔界的狱魔海,竟然听从这一个妖界的小妖。
“血魔玉不是狱魔海的产物,是狱魔海的主人,谁拥有血魔玉,便能控制住这狱魔海,魔尊,你伤阿尘,绝对不可饶恕。”
花晚以说完,再次吹动血魔玉笛子,血水再次朝着魔尊打过去。
素羽就是呆愣愣的看着师槿的眼睛睁开,她看着眼前的一幕就好像在看着一朵花蕾开花一般。
而师槿意料不到,自己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素羽的面容在距离着自己眼睛的不远处,他几乎能在素羽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两个人就是这样的看着对方,素羽看着看着总觉得很意外,自居然会有一天在看着一个人的时候,看到不好意思的地步,她想着不要再看了,可是她居然没有勇气去打破这样的沉默的氛围。
“哼,不知好歹的小妖,这里是魔界,你以为就这些狱魔海的血水,就能置我于死地吗?”魔尊把所有的血水反击过去,方向正是花晚以,但是刚打出去,他便有点后悔,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便总感觉到这个人他不能伤害。
但是庆幸的是,花晚以被胥尘一把抱着躲过那摊血水,他那一瞬间竟然是非常的庆幸没有伤到花晚以,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直到他定眼看了一眼在胥尘怀中的花晚以那额间上的与桃花瓣相似的印记,“优昙婆罗花。”
“晚晚,你没事吧?”
“我没事,阿尘,不要再和他打了,这里是魔界,是他地盘,我们让饭粒跟他打吧!我不是想说你不如饭粒,只是饭粒不生不灭,你若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师槿则是看着素羽的眼睛从惊讶慢慢变为略带着不好意思,而她的脸也从白色变得略带着红色,他看着这样的素羽有种想说不出来的愉悦,他原本是想着继续让素羽维持这样一个进退两难的表情,可是他还是觉得不要再为难素羽好,先打破了沉默又难堪的氛围,“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