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饭盒,结果饭盒里一粒饭没撒,却把自己的右手摔伤了,胳膊肘上蹭掉了一块肉,小臂上也全是蹭出的伤口。

袁川知道这件事后,把他臭骂加嘲讽了一顿,却还是翘掉晚自习陪着他上医院去。袁川当时还想叫他到自己那去住,方便他照顾他,不过梵朝觉得不是多大的事就拒绝了,他哪有那么娇贵,受点伤而已嘛,再说有点什么事室友又不是死的,会帮忙的。

胳膊肘上的伤口上药了之后,手臂不能弯曲。伤的又是右手,于是有了各种不方便。夏天伤口容易发炎,他的伤养了两个月才堪堪好了。

于是这两个月:

笔记?你听课就好,我给你抄,抄的比袁川自己的笔记更好看工整详细。二货表示这绝壁不是我的笔记本。

吃饭?你去那坐着等就好,我去排队打饭。停停停,我左手还能用,两个大男人的还是公共场合,不用给我喂饭真的。

衣服?我都跟你说了让你过来和我住一阵,我那洗澡洗衣服都方便,你偏不肯,那你洗完澡把衣服放袋子里给我,我那有洗衣机,洗好了我第二天给你带过来。好吧,左手单手洗衣服确实不太方便。

【实际上,嘛,╮(╯▽╰)╭你以为有洗衣机我就会把你的衣服丢进去吗?心上人的衣服我还是慢慢手洗吧,好开心!】

……

直到梵朝的右手完全好了,但是很多事情袁川还是各种习(gu)惯(yi)性的照顾梵朝。

“阿川,我一身臭汗呢,你坐过去点呗!别染了你一身!”

只听见身边的男人低笑了一声,他的右手动了动,便是一阵塑料袋摩擦的哗啦哗啦声,“你自己看看,哪还有我坐过去一点的地方?嗯?”再说,我就喜欢挨着你坐。

“嘿嘿!”某人看着那两大袋东西不好意思的笑了。

两人聊了一会,司机很快将车停在了一家餐馆前。

“这么多年你口味没变吧?”袁川翻着菜单问梵朝。

“还是那样啦,你都不知道啊,我跑到b城来读书还留在这里工作,简直困难,还好我自己会做饭啊!不然光吃的就会愁死我!”

梵朝是个嗜辣的,不过b城的饮食确实偏清淡的。

按照梵朝的口味点了菜,又加了一个汤,菜很快上来了,两人边吃着饭,又接着聊天叙旧。

袁川真的很高兴,当初被送去国外,他甚至匆忙到没能跟这个人告个别。在国外呆的时间越长,他越是不敢回来,他怕他已经忘了他,不过是一个两年不到的同学,当初感情再好又怎么样呢?可是时隔八年,这个人面对他笑容依旧,没有丝毫的生疏,就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分别过一样,他甚至恍惚间觉得这八年来自己依然陪在他身边,从未离开,似乎连那多少个日日夜夜的刻骨思念都不曾存在过一般。

久别重逢的朋友,常常生疏得说不出话来,或者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起来,他们明显是后者,饭吃完了,可才聊到兴头上呢。

“阿川,你在这等等我,我上个厕所。”

“嗯,去吧。”

“如果这一路荆棘,有我们一起,我愿意……”【意义】

是梵朝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听着这个声音,袁川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个家伙,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他是不是有那么一线希望?

这首歌,叫意义,当初他们两个都很喜欢,可梵朝的铃声用的不是原唱,而是当初袁川唱的,专门唱给自己的好兄弟梵朝听的。

接起电话,是一个中年女人,王立木,是律所里梵朝的一个前辈,梵朝刚进所里的时候就是跟着她做事,对梵朝很少照顾。

“嗯,不好意思,他现在不在。我是他的朋友。”

“嗯,好的,等他出来我告诉他,马上就来。”

“嗯,好,那就这样,真是谢谢您了,他那个毛躁性子,多亏您照顾了!谢谢!”

“嗯,好,再见。”

电话里说了几句很快挂了,袁川正要将手机放回桌上,手指却不小心点开了星论的界面。

梵语朝歌。

袁川看着这四个字一瞬间有些愣神。

星论上不允许用和别人重复的id,所以这个梵语朝歌,居然真的是他。

袁川关闭星论,返回手机主界面,把手机放回桌上。

心里轻笑,可不是吗,梵朝,梵朝,梵语朝歌,他早该想到的。

他刚把手机放回去,梵朝就走了过来。

“阿朝,刚刚有位女士打电话过来,让你赶紧过去。”

“啊,对。”梵朝敲了敲自己的脑门,“跟你聊得太好差点忘了,王老师让我今天下午过去来着,现在都两点多了,得赶紧了。”

“没事,我送你吧。”

走出餐馆的时候,梵朝又一把拍上自己的脑袋,“我的天,明明是你回国,该是我请你吃一顿的,结果……呐,阿朝,下回,下回我再请你?”

袁川失声笑了出来,这个人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样好玩:“没事,下回让你请回来就是了!”

将梵朝送回家放了东西,又把他送到目的地,袁川坐在车里看着他急匆匆跑向楼去的背影,心里轻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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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我看你星论下个签写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律师”,你是律师对吗?而且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也是在b城工作对吗?我考虑了很久,如果方便的话,我能不能请你来做这件事的律师?”

梵朝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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