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豪华的有些过分,可是白千城几乎要将这个房间看穿了,却还是只能看到一张床!
这个文骐的意思......难道是要让他充当陪睡的角色?
他将目光投向了文骐。
文骐第一眼看到房间内只有一张床时,眼底的惊讶一闪即逝,随后便恢复了淡漠的表情。
他确实没有想到所谓的总统套房中原来只有一张双人床。
这是意外。
不过,他喜欢这个意外。
白千城作势要出去开新房:“文董,账我会算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只是被文骐一把捞住了胳膊,淡淡地陈述道:“不必这么麻烦,我们的体积没有大到连一个双人床都挤不下的地步。”
确实,两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若是一起躺在那张床上,甚至绰绰有余。
白千城僵了一下,随即道:“我总归不好打扰文董休息吧。”
“我不介意。”
对方是一成不变的淡漠语气。
白千城见对方这幅样子,不禁有些疑惑了,甩开了文骐钳着他的手,语气愈发地不佳了几分。
“目的是什么,你就直说吧。都不是小孩子了,没有人喜欢玩躲猫猫的游戏。你就不怕我在你睡觉的时候捅上你几刀?”
这个文骐,着实有些令人琢磨不透,一面说着自己背叛他,一面又把自己安在他的身边。
“......”文骐似乎对于白千城的语气有些略微的不满,不着痕迹地挑了一下眉。
白千城的问题对于文骐来说确实值得思考,因为向墨尧提出这个条件的他当时并没有任何明确的目的,只是完全按照自己当下的意愿而已。
经历了上次晚宴墨尧对文骐的挑衅后,他就是想要试探一下白千城在墨尧心中的地位。
结果在文骐的意料之中,墨尧果然不加犹豫地为了自己的利益拱手将白千城当成了交易的筹码递给了自己处置。
文骐在暗自开心之余又对自己在意白千城的态度觉得有些愤怒。
一个叛徒而已,哪里值得自己那么上心?
文骐撇嘴振振有词地说道:“我要亲自监视你的一举一动,防止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玩把戏。”
坦白来说,这就是一个牵强的理由,毕竟是对方现成想出来的。
文骐意识到了其中的牵强,又补充道:“白义说想要见见你,毕竟都在欧洲。”
但事实上并骐并没有让白千城与白义见面的打算,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可不想风尘仆仆地在西班牙和法国两国间跑来跑去。
“......”
白千城耸了耸肩,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看来是不得不和这个无赖的董事长凑合一间了。
白千城接受了事实后在自己皮革的公文包中翻了翻,翻出一杳文件,征得文骐的意见:“董事长现在有了解案子的精力吗?”
得到的是对方十分果断的否定回答。
“没有。”
对方说罢就径直躺到了洁白的大床上,似乎不再打算理男人,竟不一会便安静地睡去了,似乎对白千城真的没有一丝戒备。
这个男人是猪么,那么能睡。
白千城皱眉看着那个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男人,心下有些不爽,但他又不能捏着那董事长的耳朵将对方从床上提起来,再狠狠地胁迫对方与自己谈案子。
他有些泄气地将文件放在一边,困意随着时差的变换也向自己袭来。
可是此刻的白千城可没有兴致和那个视自己为眼中钉的男人同榻而眠。
所以他只是坐在豪华的书桌边上,用手支撑着下巴微微眯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