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把他们两人引开,天尊一开始有点犹豫,不过后来还是同意了。”

“他是怕你被识破遇上危险。”叶澜灼道:“不过,你倒是的确被识破了。”

“我被识破了?”齐椿一愣。

“法德勒和麦熏两个人一来一回,就算御剑也不可能那么快。”叶澜灼道“他们假意离开,实则就是为了引出玄无滔。”

说这话时,叶澜灼见桌子对面麦熏正在看自己,便冲她笑了笑,道:“是吧,麦熏姑娘。”

“不错。”麦熏晃了晃手中的银质酒杯,笑道:“施陀教就算教众诸多,每个人什么样子我心里也是有数的,忽然冒出来这么个陌生面孔,我自然会起疑心。”

“啊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刚才在大厅另一边和玄无滔叽叽喳喳的法德勒忽然又跑回了桌子这边,看向麦熏,问道。

“吃你的饭去。”直接把法德勒的头按到一边,麦熏不耐烦道。

一旁玄无滔倒是一直很淡定的听着法德勒的高谈阔论。

也亏得玄无滔教养好,叶澜灼心想,要自己在玄无滔那个位子上,早捂上耳朵装死了。

那边两个人还在聊着天(其实完全是法德勒在单方面的说),这边麦熏又小声对叶澜灼道:“今晚戌时,莲封寺门口。”

“戌时?”叶澜灼一愣,接着反应过来麦熏这是要带自己去解毒了,连忙点了点头。

这麦熏挑了晚上,大抵是为了帮他防止被玄无滔发现。叶澜灼不禁小声道:“不过你也真是,干嘛忽然让他留下来,咱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挑个大晚上,跟做贼似的。”

“还不是因为你。”翻了个白眼,麦熏道。

“因为我?”叶澜灼莫名其妙:“我明明是巴不得他走。”

麦熏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听一旁的法德勒忽然叫唤道:“玄兄,我们当真是一见如故啊!来来来再喝一杯,这杯你一定要喝下,不喝我可就不高兴了啊,都是男人痛快点,就一杯,绝对不多,行不!”

“那个,教主……”叶澜灼试图解救。

“好。”却未等叶澜灼说完,一旁的玄无滔又是答应了。

叶澜灼侧头看向玄无滔。

修仙之人向来滴酒不沾,方才他已经喝了一杯,这又来一杯,他真的不会……

“好好好,玄兄果然爽快!”法德勒倒了一杯酒递给了玄无滔,玄无滔接过了酒杯,犹豫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饮罢,玄无滔将酒杯放到桌子上,一脸沉静的看向眼前的法德勒。

见玄无滔并没有什么异状,法哈勒道:“玄兄这不也不是不能喝酒吗,来来来再来一杯,我们不醉不归!”

“不了。”玄无滔很有礼貌的说道:“教主,修仙之人不宜饮酒,无滔有些不舒服,可否请教主安排一间空房让我休息一下。”

……原来玄无滔是想借着这酒离席啊……估计也是忍不下去法德勒这么个话唠法了。

叶澜灼趁机连忙道:“你看我就说他不能喝酒吧!”

“我哪知道玄兄这么不胜酒力!”法德勒也颇不服气道。

“你又不是修仙之人!”叶澜灼回道。

“行了行了。”一旁麦熏摆了摆手“这样,玄宫主,我这便带你去找间屋子,你先休息一下吧。”

“好,多谢。”玄无滔点头,方起身,身子一晃,竟有点站不稳的样子,麦熏上前想去一扶玄无滔,叶澜灼却抢先一步扶住了玄无滔,道:“我看我还是先扶你回去吧,别你自己走路摔着了。”

玄无滔侧头看了看叶澜灼,似乎是因为喝了点酒的关系,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便任叶澜灼扶着自己,跟着麦熏往客房走去了。

与中原地区的房间也并无差异,随着麦熏进到客房,一入房便是一扇屏风,绕过屏风,叶澜灼将玄无滔扶到床上,麦熏交代了几句水壶柜子在哪里就出去了,房间里瞬间就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呼吸声。

玄无滔似乎是真的有些不太舒服,一躺到床上就闭上眼睡着了,叶澜灼帮他把帘子拉好,低头见玄无滔一副已睡熟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盯着这人看了一会儿,最后索性就直接跪坐到地上,趴在床沿上,盯着玄无滔的睡颜看了起来。

玄无滔长的很好看。

这是叶澜灼在见玄无滔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定了的事。

但玄无滔的好看,却不似女子阴柔那样的好看,玄无滔的好看,七分英气,三分清气,眉眼如画,引人注目。

叶澜灼看着玄无滔的脸,一不小心就看入了神。

他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奇怪,自己究竟从何时开始,对玄无滔产生了那种想法的?

湫水城中,妙门宫内,到处都是自己和玄无滔在一起的记忆。他为自己受过伤,冒过险,为了自己,水也跳过了,前辈也得罪了,现在又单枪匹马跑到这煜戎城了。

好像自从遇见他后,自己满脑子就都是他了。

不……没遇见之前……也是……

叹了口气,叶澜灼心想,还真找不到自己是究竟何时开始对玄无滔产生那样莫名其妙的感情的,也许有的事,从看到对方第一眼的时候就注定了,之后的过程,只是在等待一个觉醒的时间罢了。

可是,他知道,没有结果。

就像是玉烟萝对觉来,两个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就算有人一厢痴情,又有何用?

你喜欢的人注定会和别人在一起,你再喜欢,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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