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毓面色一沉:“你做甚么?!快给我吐出来!”
邹仪坐到床边脱鞋袜被一把攥住手腕,那力气极大险些搓掉他一层油皮,邹仪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别担心,不过是些安眠镇静的mí_yào,我这药方子虽写了出来但山里头有几味药材是我不晓得的,或许有差错,还是试过才好。”
说话间已经上了床,青毓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但心里还是戚戚然,可他也做不了甚么只得帮邹仪盖紧了被子,邹仪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药效还要一会儿,你陪我说说话怎么样?”
青毓道:“好。”
话虽这么说,他却不知道要起甚么头,这案子到如今凶手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反倒更加扑朔迷离,他在思量的当儿却听邹仪说:“其实……也许是我多嘴,你不必和东山讲这些,我想他心底应当是明白的。”
青毓当下冷笑道:“还不是他整日听那疯老头叨叨,结果也染了一身傻气,以前差点被人拐了还忙着替人数钱,我要是不看着他一点谁知道他又出甚么纰漏。”
说完过了片刻,却见邹仪毫无反应,心里头犹豫了一会儿冒出一撮良心的小苗,又干巴巴地开口道:“当然他现在已经好了许多,只是我嘴巴顺溜惯了,一时半会儿也难改……”
邹仪还是一声不吭。
青毓火了,摇了摇他的肩膀:“喂,你倒是说句话呀。”
结果发现邹神医已经在mí_yào的作用下安然入眠,着实浪费了青毓为数不多的良心,他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自己也翻了个身睡了。
第二天,天光大明。
邹仪醒来时青毓正在用筷子撅咸蛋黄,见了他扁了扁嘴道:“你醒的倒是巧,刚送来早饭还热乎着呢,快穿衣吃早饭。”
邹仪愣了愣,乌黑的眼珠像是两片黑琉璃里头只反射着青毓的脸,没有一点儿焦距,青毓脸色一变忙将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喊道:“满谦!满谦你觉得如何?!”才刚喊第一声就被抓住。
邹仪紧紧攥着他的手腕,近乎咬牙切齿地说:“立马告诉东山去盯紧那家药堂,它一定做了假账。那药不但安眠,还致幻!”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萤丸手办到了√超级可爱!超级开心!每天我都可以对着他发好长时间的呆,嗷呜!捂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