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是一级伤患,能干得了这么多活吗?”

“那你吃不吃得完这么多?”

“呃……”钱聪聪语塞,就着钱乐搬过来的凳子坐下去。钱乐在他面前放了只盆子,放了只干净的洗菜篮。

终于体会到自立根生的深刻含义,钱聪聪一把辛酸泪的抽了下鼻子,弯下腰洗菜,钱乐回头问道:“你是不是把鼻涕一块儿洗了?”

钱聪聪的白眼翻到天灵盖:“你不嫌恶心,我都嫌恶心鼻涕。”

钱乐快速的笑了笑,侧身出了厨房,去楼上打电话咨询杨灵飞,龙虾怎么做?

钱聪聪认认真真洗完菜,口水长流的捂着肚子望着锅里欢腾的热气,直到钱乐下来说:“今天我手不方便,龙虾先放着,明天杨灵飞他们回来了让他们做。今晚就吃点清淡的蔬菜,加个莲藕猪蹄汤。”

钱聪聪看着钱乐取了个大桶,打了半桶水,将活活的龙虾全倒进去养着。他突发奇想的问:“哥,你这样养着它,明天早上这龙虾会不会下崽子?”

钱乐手一抖,一只龙虾从桶边滚落在地,差点把虾壳摔碎了:“会不会下崽你明天起来看不就知道了。”

“哦。”

话说,会下崽吗?

终于在钱聪聪煎熬的等待中,钱乐艰难的翻炒中,两道简单的素菜完成了。锅里的莲藕猪蹄汤要再等会儿,于是钱乐先拉着他吃饭。

吃完饭,两个人歇息了会儿,钱乐上楼拿来换洗的衣服,扶着钱聪聪去浴室:“今晚你不能洗澡了,用热毛巾擦擦身体就行,水给你放好了你自己擦。”

钱聪聪猛地抓住钱乐出去的衣角:“哥,一起。”

“你是脚断了,不是手断了吧?”

“那你手断了,等会儿难道你要用脚擦背?”

“你……,好,就是太惯着你,你才敢这么嚣张。”钱乐转回去蹲下身,给他脱了衣服,因为脚上有石膏,所以裤子半解。

钱聪聪坐在凳子上,扭扭屁股,内裤也脱了。钱乐抬头望着他:“那里也要擦?”

钱聪聪捂着脸呈娇羞状:“哎哟,不擦不干净不舒服。”

“聪聪,你确定你不是在勾引我?”钱乐拿毛巾放热水里打湿。

钱聪聪暂时丢开犯二的神经,一本正经的说:“你看我这半残不废的样子,像是在勾引你吗?况且你看看你自己,你有□□吗?”

两个人的目光锁定在钱乐的运动裤上,钱乐尴尬的站起来,走到钱聪聪身后:“我先给你擦完背,其他的地方你自己擦,等会儿我换了衣服下来,你再给我擦背。”

钱聪聪慢吞吞的用一只手捂住下面,点点头:没看错,刚才哥确实有那个的现象。

后面的擦身体活动就显得和谐多了,大家都极力不往邪念的地方想,直到平安的结束,直到钱聪聪被钱乐背驮着回了房间躺着。

莲藕猪蹄汤好了,钱乐给他盛了碗汤上来,还有一截猪蹄肉。钱聪聪满足的喝完了汤,吃到了猪蹄肉,回敬了钱乐一句:“哥,你也吃啊,都说吃哪补哪。”

钱乐一记眼刀过去:“再说一遍?”

“呃……”钱聪聪嘴上满是油,咧嘴展现出一个油亮亮的笑容。

钱乐抽了几张纸给他擦擦嘴,说:“我已经吃过了,你在这儿躺会儿,我下去把碗洗了。”

“好。”钱聪聪接过嘴上被他擦拭的纸巾,自己胡乱擦了擦嘴。

钱乐拿着空碗下去,他就从床上爬起来,挪步到阳台。搬起地上的画架,坐在旋转凳上,耷拉着一条腿,想要画画。

这一次不是赌气的画作,而是来自心里温暖感受的画作。

钱乐上来时,钱聪聪已经画了整个粗略的线稿轮廓,听见钱乐的拖鞋声赶紧放下笔。钱乐走过去:“又想到画什么了?”

“先不能说。”

“哦,画吧,我看你画。”钱乐扶着他的肩膀。

钱聪聪摇头:“不用急,轮廓已经画好了,明天再画也可以。我想睡会儿,有点困。”

钱乐搀扶着他的胳膊,将人带回床上,让他舒服的躺下去:“我陪你睡,反正快天黑了。”自己也脱了鞋钻进被单里。

钱聪聪喜欢脸枕着他的胸膛睡,可是这次两个人都不方便,只好枕着他的左臂,平躺着。钱乐尽量的把身体贴紧他:“能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真难得。”

钱聪聪侧仰着脸颊,看着钱乐刀刻一般英俊的侧脸:“又不是猪。”

“猪恐怕还没我们过的好。”钱乐侧下头看着他。

钱聪聪笑了笑,身体往上提,捧着钱乐的脸,凝视着他,郑重的问:“哥,我要你现在认真的回答我。”

停顿加重了问题的严肃性,重要性,钱乐在他的手掌心里严肃着脸:“你问。”

“你喜欢我吗?”钱聪聪紧张的等待答案。

钱乐与他对视数秒,有些话真的该说明白了,犹豫回避已经没有意义。钱乐的左臂此时正在钱聪聪的腰下,他用力抱紧钱聪聪:“喜欢。”

钱聪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感性了,听到答案的这一刻眼睛就不争气的湿润起来,更加用力的捧着钱乐的脸颊,一只腿在床单下动了动,又哭又笑:“那你爱我吗?”

“爱。”钱乐笑起来,露出两瓣门牙。

钱聪聪激动的想狂欢,想去霓虹交错的街上大喊,想去海边炫耀这份心情。忽然放开钱乐,转身去拿手机。钱乐赶紧单手勾住他的腰,拉回床上固定在怀里:“你干嘛?”

“我想告诉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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