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就算他是大神,他是男神,他作品多,他完成度好,但他吸毒了,于是他离开了。
凡事有因必有果,闻歌年少轻狂时自己种下了因,如今自食其果,这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不言也再也没有接过新没有更过微博,大家都知道不言这个名字自诞生一刻起便和闻人歌绑定,如今闻人歌不再出现,不言也再没出现过,白白让闻人歌走了不言的后期会变成谁这个谜题再无答案。
当然也有黑粉蹦跶,无外乎果然是抱大腿现在大腿墙倒众人推自己也傻了吧,严澈也没关心过,不言的微博他已经很久没上过了,也更不会专程去看评论。
当初闻歌将他带进了圈子,后来闻歌是他在圈子待下去的动力,如今闻歌不见了,他便也没了兴趣。
五月的时候严澈实习结束了,只要等拿了毕业证便已经是正式走上社会的成人,工作已经确定就在实习的学校,如此一来他在九月之前都没什么大事了。
他六月初回了趟老家,严泽要结婚了。
喜酒摆在了县城,魏瑜的老家也在附近,索性把两家亲戚朋友全部一起找齐摆了个大宴席。
严澈一大早五点多便起来陪着严泽去新娘老家接新娘,开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到了新娘家又被几个伴娘刁难,往门缝里塞了好几个红包里面死活不开门,非要讲笑话把新娘子逗乐才行。
严泽幽默细胞本就匮乏的可怜,这会儿急的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还好旁边伴郎给力,面不改色的讲了个段子,门总算拉开一小条缝。魏瑜心软,拉拉闺蜜的手让她们别再为难严泽,几个女孩子却不依,非要魏瑜坐在严泽背上做十个俯卧撑。
一番折腾下来总算是过关了,严泽按规矩给岳父岳母上了茶领了红包,一大波人轰轰烈烈地向县城去了。
回程又是一个小时,严澈到县城饿的不行,满世界转悠找吃的,好不容易找了家小店点了碗牛肉面吃上了,正在吃,就听见背后严晴晴和几个女孩在说话。
“你不知道新来的音乐老师有多帅……可惜他刚来我们就毕业了,等九月份进了高中再就见不到了……”这是严晴晴的声音。
“我知道,我那天出来时候看见了一眼,我去啊这等极品真是便宜后几届的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来支教的,也不知道能待多久……”这是一个严澈不认识的女孩。
“人生惨剧,这比一毕业学校就装修惨多了……”
严澈转头,果然看见严晴晴和她几个朋友在小店里坐着叽叽喳喳聊天。
“严晴晴,你怎么在这儿?”严澈走过去,从严晴晴背后拍下她的肩。
家里的安排是严泽严澈去接新娘,伯父伯母早上去招呼亲戚朋友,然后严晴晴等晚上吃饭了再自己过来,结果没想到严晴晴自己乘着家里的没人约了朋友出来疯了。
严晴晴见了严澈有点怂了,但还是状着胆子说:“我约朋友玩下嘛,你别和我妈说啊。”
伯母管她严的狠,又快期末了,不申报是不让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