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萧守暗想,不是吧,还检查,这啥破世界啊!“大哥,那你给我换盆水,再换个棍子,我洗完一遍了。”

李大吼了句:“接着洗啊,你换水和棍子做啥?”

萧守郁闷:“洗了一遍不是脏了么?”

李大也郁闷了:“你小子这么那么事儿多啊!”说归说,还是给他又端了盆水。拿了两根新棍子过去。

萧守抬头笑笑:“大哥,谢了啊。”

李大放下东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好歹这小子也叫了自己几声大哥,这次送出去八成是遇上有特殊要求的客人了,也不知道回得来不。于是从怀里偷偷拿出一瓶药,低声道:“洗完了抹点在后边,多少能起点儿作用。”

萧守接过,暗想,莫非李大就是被自己王霸之气所折服的小弟一号,这下是要叛门了?起点诚不欺我,主角走到哪儿,哪儿就有小弟相助啊。就是这药起作用的地方怪了点,不过肠道吸收据说是要快些。

等萧守洗好菊花,抹完足量的药出来,那三位还被按在浴桶里扑腾呢。另外几个大汉心里顿时不平衡了:“闹什么闹,学学那小子多好。你闹了不也是一个结果?!”

三个新人抬起头来,看着正等着换衣服的萧守,郁闷了。你小子怎么就那么不合群呢,你小子怎么就那么坦然呢?你不知道你马上就要被人ooxx再xxoo了啊!你不知道你的身份马上就要变成低贱的小官了啊!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乖一点好歹能得到个自己洗菊花的福利。于是三人也不闹了,自己一身疼还换个和那小子一样的待遇,何苦呢。于是,萧守也就失去了发现洗菊花是多么诡异的一件事的机会。

穿着怪衣服的男人一号,让他脱下身上的中衣把身体擦干爽,上下打量了下,冷笑了声:“这次的新人够漂亮的呀。”说着便拿着一瓷瓶走上前来,倾了下瓶口,倒出一掌心芳香的油来。

萧守暗想,这莫非就是那种一抹上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人循着香追踪到的药?得找个借口躲过去。“啊啾~哥……那个……不抹这个成不?啊啾~我闻着香会打喷嚏,啊啾~”

男人白了他一眼:“按规矩都得擦,要不你把鼻子堵上?”说归说,男人还是洗了手,去换了个瓷瓶。

这次的香味倒淡了很多,不细闻闻不出来,暗香飘浮,明显比之前那个精油上等。

萧守继续“啊啾~”

男人不理他,直接给他抹上了。要是连这种程度香味都接受不了,那进这房间时就该“啊啾~”了。

男人让他换了件素白花软缎的里衣,再给他挑了件披挂式栀黄留香绉外袍,外袍边角处点缀着金红色的枫叶。有道是:“鹅儿唼啑栀黄觜,凤子轻盈腻粉腰。”“枫醉未到清醒时,情落人间恨无缘。”

引着萧守坐到妆台前,萧守暗想,成为贡品或补品的可能性大了不少啊。“哥,能让我自己收拾么?”他还记得李大让他打扮丑点的的嘱咐。

男人瞪了他一眼:“胡爷嘱咐了,要收拾得好点,我可不想替你背黑锅!”

萧守郁闷了,一大男人,涂脂抹粉干啥啊!就算做贡品也没必要这么收拾吧?“哥,那你少给我抹点啊,不然我脸上得长痘痘。”

男人继续瞪他:“你没抹过怎么知道?”

萧守不好意思道:“小时候贪玩,拿了娘的东西乱涂来着。”

男人无奈了,胡仙儿可是交代过,要把这几个新人收拾好,争取让那位爷挑走这没调教过的。毕竟调教好了的比他们的成本要高些。这位被挑走的可能性最高,要是这皮肤真起了反应,可就毁了。好在这孩子原本的肌肤就不错,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将就着打扮点就好。

男人出了院,采了几朵殷红的花儿,和了水揉碎了细细拍在萧守的脸颊,成“飞霞妆”,脸上赛雪的莹白便成了淡淡的荔红。再揉了一朵,用毛笔蘸了描在萧守的眼梢,顾盼间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再碾了一朵,点在萧守的唇间,艳若蔷薇姣丽无双。取了片完好的花瓣印在眉心,再描了描眉,算是完工。

男人把萧守的青丝解下,正寻思着梳什么发式呢,萧守就递上了一根银厢猫睛顶簪。这可不是萧守有啥偏好,而是这簪子看着最实用。银的,可试毒,簪头最锋利,可当凶器,猫眼石最贵,可换钱,而且还造型朴素,不打眼。

男人皱皱眉,他本想用那个芙蓉玉透雕朱果簪的,不过,算了。这小子喜欢就好。于是将发拢结,挽结成大椎,冰色古香缎松松结在椎中,状如马肚,堕于脑后,成堕马髻。再用萧守挑好的银厢猫睛顶簪贯住,耸竖于头上。再在头侧挑了两股青丝出来,墨色流香肩,万般风情绕发梢。

男人暗叹,这般标志的人儿若是能活过今日,头牌指日可待。

第5章 挑中了

待四人都打扮好了,便被领到了走廊。

萧守打量了下,走廊里已站了几个人,表情倒是比自己这边淡定不少。这是要挑人了?

胡仙儿一看见萧守,肠子都悔青了。这长相明显就是摇钱树的过去式啊。于是他指着萧守低声吩咐了句:“这种货色也敢带出来让贵客看,也不怕砸了我们店的招牌,快点带下去,带下去。”

那声音低到萧守都没听清,没想到屋里的人反倒听清了,话音刚落,房间里就传来贵客同志的声音:“既然都带上来了,就都看看吧。”

胡仙儿自然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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