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野扬眉问道:怎幺,不认得了?
殷梵挽着男人的胳膊,十分甜蜜地说道:怎幺会不认得……
这里可是他们初遇外加初次发生关系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的林子里,他们献出了自己的身心,和心爱之人翻云覆雨,享受了无数次的高潮。
在这里求婚,确实有纪念意义呢。殷梵一路都在低头回忆着往事,失神地被男人拖着走,也没注意到了哪里。直到陆云野停下脚步,在他耳边说道:宝贝儿,抬头。
殷梵抬起头,霎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无法言语。是他们第一次水乳交融的地方没错,他到死都不会忘记,可这里不再是当初的荒凉,遍地沙土,树枝枯黄。满地的花瓣,姹紫嫣红,铺了厚厚的一层,绚烂如烟,绝美如画。当初被他们倚靠过的大树,也被繁花点缀着,最粗的枝干上吊着一个漂亮的花篮,陆云野走上前,从花篮里拿出两枚镶嵌着蓝宝石的暗银色男戒,单膝跪地,将小的一枚指环托在手心,专注地望着殷梵,沉声问道:宝贝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泪水直接冲出眼眶,耳边回荡着男人动听的嗓音,愿意嫁给我吗,愿意吗?怎会不愿……虽然殷梵是个男人,但每个人心中渴望被爱的感觉是一样的。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睡里梦里都忘不掉的人,正一脸深情地向他索求着一生,殷梵已经被巨大的喜悦和感动冲击得说不话,只能拼命地点头,伸出无名指让男人为他戴上戒指,然后亲手将另一枚套在了男人手上。
繁花似锦,繁华如梦,哪怕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殷梵也不会害怕,因为他已经找到了生命的意义和支撑,有他在,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又有何妨,他不会恐惧,只会在天塌地陷之时依旧握紧男人的手,笑着对他说——我爱你。
殷梵第一次哭得这幺失态,男人的衣襟都被他哭湿了一片。陆云野温柔地拍着殷梵诱哄,轻轻吻着他的面颊,把脸上的泪水都舔了个干净。嘴唇印上濡湿的眼睫,男人带着几分笑意说道:再哭兵哥就操你了啊,操得你想不哭都不行!
殷梵终于破涕为笑,却风情万种地勾起眼睛望向男人,仰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艳丽脸蛋,说道:我记得,第一次昨晚,兵哥就是靠在这棵树上,用脚趾夹弄我的rǔ_tóu,我有没有说,当时真的好爽,特别想被兵哥的脚,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彻底地玩弄……
男人笑容危险,如同饿狼般盯着殷梵,一字字道:想被兵哥的脚操是要付出代价的,为了小sāo_huò的健康着想,就先做只骚母狗,趴地上把兵哥的脚舔干净吧……
殷梵顺着男人的身体滑下去,四肢着地跪在男人脚边,贪婪地闻着男人脚上的味道,陶醉地道:给兵哥跪舔,恩哈……骚母狗,求之不得。
足交加gāng_jiāo就shī_jìn了(在厨房遭老男人打屁股)
殷梵穿着一条森林绿色的九分裤,腰上一条装饰用的浅褐色细皮带,低胯的设计使得他那白若凝脂的柔软腰肢暴露在外,随着他跪趴在地的姿势拉出一条优美的弧度。陆云野低头注视着殷梵翘得高高的屁股,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粗声道:sāo_huò,裤子要掉了!
男人的话刚出口,小狐狸的浪屁股立刻贱兮兮地晃起来,耸动着在空中绕圈,舔着男人脚腕的香舌也伸出了小嘴,滴滴答答地淌着口水,果真像条骚到爆的小母狗。得知下面春光外泄,他竟不急反笑,抬起头目光迷离地望着男人,说道:骚母狗就喜欢给主人看屁股,嗯哼……还不够,要把大骚屁股都露出来,给主人看,给主人插……
说着,殷梵直起身子,眨着水汪汪一双含情目,利落地解开裤带,将下身的裤子,连同之前被男人射得脏兮兮的内裤一并扔到了一边,然后扭着滚圆肥美的白屁股又爬回了男人的脚边。陆云野被小sāo_huò自发的脱衣秀弄得欲火沸腾,伸出脚命令道:快给主人舔脚,舔完了好操你!
殷梵哼唧了一声,软软的腔调透着渴望,yín_dàng地用舌头舔起男人脚腕上的棉袜,胳膊肘撑地,前胸几乎贴在地上,显得后臀愈发高耸,灵活的小手用最快速度解开了男人的鞋带,捧着那只大脚,几分娇弱几分询问地看着男人。
陆云野目之所及都是殷梵香白青春的ròu_tǐ,脚脖子还被他舔了半晌,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忍住没立马把他按在地上往死里操,见殷梵看自己,陆云野动了动脚,哑声道:脱掉!
殷梵知道男人是让他把袜子褪掉,当即像得了肉骨头的小狗,呜呜地埋下头去,用牙齿咬住棉袜的一角,往后拉扯……待用嘴褪了袜子,殷梵迫不及待地含住男人的大脚趾,津津有味地裹起来。男人的脚不臭,但刚从鞋子里拿出来,还是有些淡淡的味道,可殷梵不止不觉得难受,反倒被那味道熏得身子发软,面颊绯红,隐在肉臀里的pì_yǎn又有了shī_jìn的感觉。
陆云野被殷梵湿热的口腔吸得舒爽,忍不住仰起头轻呼,汗滴顺着蜜色的肌肤滑进衬衫,阳刚而性感。他花样百出地动着大脚,极尽所能地淫玩着跪在身边的绝世美人,脚趾挨个划过殷梵胭脂红色的饱满唇瓣,还会用指肚按几下,接着又去逗弄精巧的鼻子,脚趾在鼻孔四周乱顶。
殷梵被男人玩弄得上下都瘙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