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坏笑地说:“再试一次不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岳冬整人被赝品抛起。岳冬大惊,他在空中漂亮的回身转体稳定身形也挽救不了他掉进湖中的命运。惊恐使他的游泳动作生硬,一阵扑通也没见前进。慌乱中岳冬向岸上的人求救,赝品是甩了条绳子给他,可那红绳如水蛇一般缠住他的身体。眨眼功夫他又变成人棍。这次绳子没有往上拉他,无法划水的岳冬一下子就沉了底。痛苦扭动中,他隐约看到水面有一人影潜下。
得救了,赝品终于把他捞出水面,但没上岸,而是把他从后面搂在怀里。岳冬在赝品怀中不断咳嗽,向外呕水,终于将体内的水清理到可以说话的地步,岳冬不顾尊严的哀求:“……我、我知道了……放我上岸……求求你放我上岸……”
身体还被绳子束缚着,水中唯一的支撑就是赝品,岳冬的头拼命往赝品肩上靠,不敢看水面。不知是水,还是泪,从他的脸颊不断滑落滴入湖中。湿透的头发有几屡贴在脸颊上,原本威风凛凛的将军现在显得凄楚可怜。
赝品没有如岳冬的愿望,而是搂着他亲吻他的额头,手更是不规矩的往岳冬敏感的地方摸去。赝品的分 身在水中轻易挺 进他紧绷的小 穴。感到硬物的入侵,岳冬意识到赝品的意图更加惶恐,他凄惨的喊叫:“不、不要在这里!求求你放我上去,我什么都肯……唔……”
岳冬的话被淹没在水中,夕阳下湖面的涟漪慢慢散去,湖水归于平静,而水下热闹非凡。当水面的平静再被打破时,星月已出。
身上的绳子被松开,可岳冬只顾坐在地上咳水,顾不得拿下。赝品晾干身体,穿上自己的衣服,来到呕水呕的满脸痛苦之色的岳冬身边,蹲下身伸手去托岳冬的下颚,想让他抬起头面对自己,不料岳冬用力扭头挣脱他的手,身体也明显的向一旁躲避。
赝品问:“生气了?”
岳冬哪敢生他的气,他是害怕,而且也不想让赝品看到他这副狼狈相才本能躲避。听到赝品的问话,岳冬意识到自己无心的行为可能又要惹怒赝品,他慌忙摇头,艰难的说:“不是……”
赝品这次没生气,伸手安慰似地摸摸岳冬半干的头发,说:“谁让你这么笨,害我……”
赝品突然住口,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岳冬疑惑的看着赝品。赝品停顿一下后,手改道去解缠绕在岳冬身上的绳子。情绪归于平淡的说:“天黑了,穿好衣服启程回去。”
岳冬乖乖配合赝品解下身上的绳子,拾起一旁的衣服。穿衣服时赝品没看他,而是背对他仰视星空,这让岳冬避免了尴尬。穿戴整齐,岳冬谨小慎微的来到赝品身旁,低声说:“我好了。”
赝品收回视线,凝视岳冬,岳冬被赝品看得很不自在,他垂下眼睑,逃避那令他慌乱的目光。
“走吧。”赝品不在拖沓,一把搂过岳冬将他扛在肩上。岳冬慌张道:“我可以走。”
“你知道回去的路吗?”
岳冬回答不上来,他是不知道沙城的方向,可这跟赝品扛着他没关系,他大可跟在赝品身后。难道赝品又怕他误入流沙坑?就在岳冬猜测时,赝品跑了起来。于其说跑,其实是擦着地面飞行,只因他双腿做奔跑状,使岳冬以为他在奔跑。
上路后,岳冬才知道赝品扛着他的用意。这飞驰的速度不是他能追得上的,所以赝品才扛着他。耳畔的风呼呼作响,他的头发都被吹横、吹干。岳冬可以想象白天赝品用那根绳子牵着他在大漠奔驰的样子是多么滑稽。现在他不在被沙子折磨,路上的时间也不在难熬,当赝品飞奔到沙城时,岳冬觉得这比白天从流沙坑到绿洲的时间要短些。到了地方,赝品把岳冬放下来,岳冬站在地上觉得头晕乎乎地,还有点恶心。
“拿着你的战利品。”赝品将一个圆咕隆冬的包袱塞到岳冬怀中,岳冬未及细看就被从包袱中散发的腐烂气味熏得扔掉包袱不停呕吐。一天没吃饭,之前又被灌了一肚子水洗肠,腹中的东西早已吐空,此刻他只是干呕,最多吐出点黄疸水。
“你真是没有。” 赝品看着岳冬直摇头。幸好他先把他带到城墙的阴影下,没直接到城门,不然岳冬这副样子有够丢人。
“那……是什么?”岳冬边吐边问令他作呕的物件。
“秃鹰的人头。”
岳冬一脸疑惑,离开绿洲时,他不记得赝品拿着这个。赝品解释:“救你时割下的,放在仙人柱林里。沙漠炎热一个白天的时间使他发腐了。”
岳冬似是明了的点点头,继续呕吐。赝品的说话声和岳冬的呕吐声惊动了守城的官兵,居高临下,城墙上的士兵喊话:“谁在下面?”
赝品将撕下的面皮和手皮贴了回去,他变会达坦的样子冲上面喊:“大帅回来了,赶快开城门迎接。”
“什么?大帅回来了!”城墙上的士兵又惊又喜。
趁着城内的人赶出来迎接的时候,赝品猛拍岳冬后背一掌,低声警告:“赶快振作起来,别给我丢人显眼。”
赝品拍岳冬前,岳冬已经好转,那突来的一掌更是惊得岳冬什么头昏恶心全没了,可他气色依旧不佳。赝品没再让他拿那个令他作呕的东西。岳冬被赝品推了一把朝城门走去。
大门打开,沙城副都尉带兵夹道迎接。自从岳冬追秃鹰一去不复返,柳青云、龙图等人急的火上房,沙城的都尉协助他们带兵出去找人,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