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要不提醒一下三阶的修士。”
萧烨华又是摇头:“没有证据,更不知元凶何在。说了,届时却无此事,我善水宗颜面何在?”
胡天哽了一下,心道脸比命重要?
胡天抓脑袋:“要不这样吧,还有五天,那些弟子才回来。这五天我和归彦到处找找看,听听人说话,说不定能把那画阵法的那两个人揪出来。”
“那我去找陈门主商议。”萧烨华站起来。
胡天愕然,一把扑过去抱住萧烨华的胳膊:“师兄,你等等啊,这闹什么呢?万一就是棋汕门干的呢?小心他们把你拿去祭门顺便灭口啊。”
萧烨华笑道:“这个师弟大可不必担心,棋汕门现下是善水宗外门,必不会这般行事。”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师兄。”
萧烨华抚开胡天的手,走出门,又回来:“师弟,你说当时阵法是在正中三角铁板处?”
胡天点头。
萧烨华道:“那是芽正院的三角铁板,陆师妹此时应在芽正院那边做客,你去找她帮忙。”
胡天只得依言而行。
而萧烨华则是去了棋汕门,找到陈门主,并他昔年师父,将事情说了一番。
萧烨华坚信棋汕门清白,便无保留。
陈门主闻言大惊:“竟有这等事!可惜没有证据,师侄且莫声张,不可冒进。既然芽正院有嫌疑,且让我查他们一查便是。”
萧烨华点头:“门主要提醒门内诸三阶长老,小心为上。”
“这个师侄尽可放心。”
陈门主又是说道了一番,将萧烨华劝走。
待到萧烨华走远,陈门主回到屋内。内室之后,童良斐柳偃走出来。
陈门主冷着脸对柳偃道:“如何竟没察觉出有人!”
柳偃冷笑:“此时多说无益,日后若是那小儿与我撞见,便是糟糕。”
童良斐却笑:“这不是刚好,门主不是在凌傲与胡天之间摇摆不定。此番不若就选了胡天,也好除了后患。”
陈门主叹气:“那穆椿寰宇闻名的护短,若是惹了她来……”
“这又如何?”柳偃咬牙,“届时做得巧妙利落,自然有芽正院顶着。穆椿且借她的刀,一举除去芽正院,岂不更好?”
童良斐也点头:“无毒不丈夫。门主不要在犹豫。时间越久,与我去安排也越不利。”
陈门主长叹一口气,拿出一张符纸来。
符纸之上,一丝黑纹流动。
柳偃从陈门主手上一把夺过那张符纸,塞进童良斐手中:“其上黑纹便是祭门牺牲的引信,见血即入修士体内。”
童良斐收了符纸,点头:“知了。”
“另则。”陈门主开口,“那日门开,须他站在门一丈之内。”
童良斐垂眸称是。
柳偃不放心,问童良斐:“你要如何运作?”
童良斐笑道:“师叔,五日后,你且看好就是。”
转眼四日后。
这几日,因着有陆晓澄引荐,胡天将芽正院的修士见了个遍,却也未曾找到与那夜相似之人。
这日胡天同陆晓澄道别时,只好说:“师姐,明日便是再开门的日子。届时多多注意吧。”
陆晓澄此时已是将前因后果都了解:“我知道。届时我一定抓出捣鬼的人,还芽正院清白。”
这几日,陆晓澄同萧烨华私下也是吵了数次。两人都坚信自家门派是无辜的。
胡天拉也拉不住。
胡天此时摆手:“那我先回去了。”
胡天说着便是从芽正院的临时处所往回走。
此时天已全黑,无月,私下黑漆漆的。只有一扇门杵在半空中。
胡天伸懒腰,对归彦道:“总觉得不是好事。”
正说着,身后风声一动。
胡天自指骨芥子中抽出玄铁剑,转身便是一式。
只听“叮”一声,两剑撞在一处。
“师兄,你这几日可是懈怠得很呐!”左之峤说着,举剑再上。
胡天心下大骂,这货脑抽上什么真兵器还偷袭!这不是找死么?
又道,不让左之峤这傻缺吃点真苦头,别人便是不当他胡天是病猫,也要当他是毛病了!
胡天吸气,收了玄铁剑,一招奇袭,便是夺了左之峤的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