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背后贴上了个人,邹玘没躲,任对方的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腰。
“瘦了。”是个陈述句,邹玘懒得接话,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邹玘,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环住腰的手收紧,对于对方低沉的询问,邹玘下意识的垂下眼睑,掩饰住其中的神色,口中却半点不显。
“明明是你告的白,当然是你说什么是什么了,情人,恋人,随你。”他耸了耸肩,有些不以为然。
“是么?”
看不见闫枭的脸,邹玘却能感受到腰间手臂带来的愤怒,他觉得自己的腰要被勒断了。
“这不是我要的答案,也不是我们现在的关系,邹玘。”他被整个人强制性转过去,被迫直直的看向眼前的人。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不需要这样。”
听到最后一句话,邹玘的脑海中有一瞬的空白,对方的眼神点燃了某根一直压抑的神经。
“那你要什么?”用不容抗拒的力量掰开闫枭钳制着自己的手,邹玘冷笑。
“不然呢,掏心掏肺,认认真真?真缺了人睡不着,闫枭,我还没那么好骗。”
说完,邹玘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了。沉默了一会,没等对方开口他就率先挥手打断了对方。
“对不起,我口不择言了,没别的意思,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不考虑这么多不好么。”
闫枭手中之前拿的树杖被生生捏断,他最后什么也没说,把树枝扔进树丛里,转身先一步往回走,邹玘也不知道该再怎么开口,回去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言。
下午的时候,老爷子倒是没出去,坐在院子的摇椅上听戏,见邹玘洗完碗出来倒涮锅水的功夫把人拦了下来。
“玘哥儿,来,跟你说个事。”
邹玘把手里的盆子放在井边上,洗了把手凑上前来。
“你去我屋里大桌屉子那把咱家扣电费的折子拿上,下午借车跑一趟镇上吧,我昨个听支书说村里换了电表啥的,新电表第一次要人亲自去交躺费登记一下,刚好你小子回来了,就一起办了,省的我这老头子再跑一趟。”
邹玘仔细一想好像年前的确说过这个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已经装上了,之前电费他都是专门办了一张自己的卡让村里扣,他亲自跑一趟去登记一下也是应该的。
“好,那我等会就去。”想清楚,他爽快的应了下来。
见邹玘转身要走,徐征又突然来了一句。
“哎,闫警官干嘛呢,怎么没见他。”
听到这个邹玘也不好说,从山上回来两人就没再说上话,这次倒是从他单方面冷战,变成了对方,想想就心烦,但是这些在老人面前当然不能表现出来。所以邹玘用井水冲着盆子,回答的相当自然。
“在写调查手记吧,我看闫警官在用电脑忙工作呢。”
“哦,这几天山上跑上跑下的,闫警官也是不容易。”
听这邹玘没接话,专心洗自己的盆子,老爷子感叹一句也没再多问,像是顺嘴一提,又开始晃晃悠悠的听黄梅戏。
下午,邹玘跟闫枭和老爷子打了声声招呼就出去了,因为上午的不愉快还是别的原因,本以为对方会跟自己一块去镇上的闫枭并没有提这茬,邹玘看对方一直沉着脸,自己主动上前也是爱答不理的,干脆的出了门,既然说不通,那就让大家都冷静一下吧。
邹玘走了有一会,徐征就从躺椅上爬起来,摇着扇子进了屋。
大厅里,闫枭正在用飘忽的信号接收着外界的信息,刚才趁着信号好跟子涵打了个电话,除了日常的工作暂时没什么大事,邮箱里堆积的文件还迟迟显示不出来,就在他考虑要不要干脆装没看见的时候,老爷子进了屋。
闫枭站起来给老爷子倒了杯水,还没坐下就听对方笑眯眯的说道。
“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一个都当我是瞎子么。”
因为赶不上公车,邹玘借了支书家小儿子的一辆摩托去的镇上,支书小儿子早在城里有了工作,这摩托留在村里一般也是防止有人有个什么急事用的,今天刚好没什么人借,邹玘给支书捎了两盒好烟,把摩托借了过来。
办下来却才40分钟不到,还算上邹玘到地方先处理了一下,有信号的手机带来的消息轰炸。
因为这个是邹玘办的新号码,只来得及告诉身边的几个人,所以最先看见的就是丁雀的六七通电话和短信,催他回去还有新的安排。剩下几个徐妍和小郭发来的关心问候。
见丁雀短信写的事情紧急,邹玘都没来得及办事,停下就在路边打了个电话。
“喂,丁哥?”
“你这几天浪哪去了也不接个电话,有好剧本找上门的你给我赶紧回来,等会我把剧本发你你可好好看看,机会难得,你可给我全力争取听见没!”
“又有新剧本了?”邹玘看了后面的一些安排大多是广告和一些综艺,以为因为黑料短时期内不会有什么大突破,没想到回来没两天就又有了新剧本。
“对,王墨川你知道吧?王导的戏,听说男一定了斐子旬,锐城一哥,我先看看剧本,看能不能给你争取一下,多跟他来几场对手戏。”
王墨川邹玘当然听过,多少人求着合作的大导演,他的电影反响一向不错,不说名利双收,至少票房能甩同期几条街,就连他的商业片,都把剧情与画面描绘到了极致,可以说是圈内良心了。而斐子旬是当下风头正热的大明星,出道六年演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