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却也真病了,现在政斗跟她无关,太后那样有野心的女子,就算是病再重也会不甘心。

“母后,湘玲来看您了。”

公主一来,太后便让人扶她起床。“湘玲,过来母后这边。驸马也来了,让哀家瞧瞧。”

沧月跟在公主身边,公主似乎有意不让他接近太后。“母后,要不要到外头走走?”

“不了,天冷了,老骨头受不了。还是你们坐下来陪我说说话。”

宫人马上看座,还是公主坐里头,沧月坐外头。

“湘玲,你这几年为什么越来越变得优柔寡断了?你也能登基称皇,早早让那野种下台,好让母后在死前也有个盼头。”太后苍白的脸上越来越显老,提起皇帝和政权,太后的怒意很盛。

太后住殿的宫人,近侍得宠的,赶紧跑到外头瞧有没有他人,隔墙有耳啊,太后的寝宫现在都不安全,说皇帝是野种,那是欺君杀头之罪啊。

“母后,儿臣现在挺好的。”

“湘玲,你以为皇帝没杀你之心?你会影响朝政那就是他的心腹之患,不除你也不会甘心,听母后之言,早些做准备。你想想,那些入赘的驸马,哪一个不是优秀之人?为怕你得到势力,皇帝可以暗中做手脚,而那些人的死,估计都是枉死。”

沧月竖起了耳朵,听到秘密了?公主的前驸马们,有可能都是被皇帝暗杀的?那云若然肯定不会暗杀自己啦,他又不跟前几个驸马一样,背后没有势力,一穷二白的。

宫逸飞十年前就以公主的身份扰乱视听了,现在沧月对这些前驸马还是一知半解。

哎,昨晚太早睡了,要不然云若然也该说了吧。沧月心里的好奇越来越多。

其间宫人送茶点进来,沧月在太后的盛情之下,不好推却,才想取来吃,便听公主道:“母后也吃些东西,最近瘦了很多。”

“哀家不喜欢甜食,你们年轻人喜欢多吃点。”

这一来二去,沧月似乎感觉到宫逸飞不希望他吃东西,难道食物有问题?都这种时候了,太后还会想毒他吗?有什么好处?

沧月突然明白了,太后是在试探公主!其实吃些毒对自己也没什么问题,早知道跟宫逸飞讲一下,不必在这种时候让太后跟公主有芥蒂,怀疑公主来。

不久,有太医来给太后看病,宫逸飞顺便就告退了。

……

“逸飞,以前的驸马是怎么死的?”

两人走在宫道,沧月好奇地问,他总觉得那些前任驸马死得有些蹊跷,也许真的可能是势力争夺下的牺牲者。

“你还想知道谁先进府吧。”宫逸飞告诉沧月,等下出宫会跟他说。

十年前,十四岁的宫逸飞开始扮湘玲公主,真正的湘玲公主跟宫逸飞和云若然同龄,公主所有的政治婚姻和十四岁之后的事情,都是宫逸飞亲身经历。

公主十五岁时,与慕容宰宸成婚,当时慕容宰宸只是一个衰败家族的少爷、太后的远房亲戚,而慕容宰宸却有一个非常聪明的儿子,年仅十三岁的天才少年慕容邺,那时慕容邺才考中状元,仕途前景一片美好。公主成亲之前,慕容宰宸搬进公主府,而慕容邺也在公主府有了自己的院子,但公主大婚隔日,慕容宰宸却暴毙了。

公主金枝玉叶又是皇长女,死了一个男人又如何,不过两个月,太后又为公主物色了一个朝野上有为的武将——虞灏,此人老婆死了很久,有两子,而且人品相貌不差,最主要的是,他有机会成为握军权的大将军,那时虞灏的战功非凡,一个死老婆,一个死相公,此事就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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