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反常态,每天关上办公室的门,实际上是中将大人在给拉斐尔少尉打饭倒水。
原因只有一个,拉斐尔少尉的双手包著厚厚的纱布。
他被开水烫伤了。
尽管治愈术对各种伤口都有良好的治疗效果,拉斐尔少尉表示,他的手还是需要养著。
坎特中将自动承包了拉斐尔少尉的一切饮食起居。
他们两个,到底谁是中将,谁是秘书,恐怕没人能搞明白了。
这天晚上,拉斐尔非常得意,他躺在坎特中将的床上,别误会,只是他双手无法做事,暂时借住到这里而已。
他把一只腿翘到另外一只腿上,双手包著厚厚的纱布,像个兔子那样夹著一罐啤酒,喝的倍儿开心。
坎特中将坐在床边,一本正经的看光脑文件。
“咕咚咕咚……”
“咕咚咕咚……嗝……”
坎特中将转过头,把那罐啤酒夺了过来:“你不要喝那麽多。”
拉斐尔喝的很爽,小脸红扑扑的,又打了个酒嗝:“你又管我?”
坎特中将鄙视的看了他两眼,丢下两个字:“废柴!”
“什麽!”
拉斐尔不干了:“你又骂我?”
“哼,倒咖啡也能把手烫伤,你说说你还能干什麽吧!”
坎特讽刺完了,继续埋头看文件。
“对!我就是什麽都干不了!”
拉斐尔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把那只包著厚厚纱布的手伸到他鼻子下面乱晃。
“你完全可以让我继续去负责茶水啊!然後让那个小白脸继续当你的秘书好啦!”
“不许说杰西少尉是小白脸。”
“可他就是小白脸,喂!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别胡说!”
“我才没胡说!你分明就是看上那个小白脸,想让他帮你脱衣服……”
“!!”
坎特把光脑重重的关上,扭过来,对废柴拉斐尔怒目而视。
“你给我闭嘴!”
“我偏不!凭什麽现在还听你的!我告诉你,现在是在宿舍,而且是在床上,我是伤员!是病人!我最大!”
拉斐尔挥舞著白纱布包裹的像馒头一样双手,无比嚣张的喊道:“可是你说要照顾我衣食住行的啊!不带耍赖的!”
坎特冷冰冰的瞪著他,瞪了好一会儿,转过身,打开光脑,继续看文件。
拉斐尔不甘心,坚决要骚扰他。
“你说的对,我就是什麽都做不了,不会给你打早饭,也不会给你收拾床铺,更不会给你整理文件,倒咖啡也会烫到手。”
“哦,你也知道?”
坎特头也不抬,继续讽刺他。
“是啊,我当然知道了,既然那个小白脸比我强很多,你为什麽要把他调走嘛,让他当你秘书不是挺好?”
拉斐尔凑近他,特别诚恳的说:“你看,不如就把我调到前线和希尼尔作伴如何?”
“省的我耽误你和小白脸发展奸情,放心,我不会告诉希尼尔,你做的这些花花事情,我知道你暗恋的人是……”
坎特中将又一次“!”的把光脑关上,直接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