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浮欢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反正原主是不懂怎么照顾别人的,所以他还是去休息。
直到床榻上传来许浮欢平稳的呼吸声,许大这才阴沉着脸,看顾花时君的目光越加的不善,心中恨不得掐死这该死的东西。
在他心中,他家公子风光霁月,矜贵无比,何曾伺候过别人?这捡来的玩意竟然敢让他家尊贵的公子纡尊降贵,为了迁就他,住在这么简陋的房舍,简直是罪该万死。
翌日天都没亮,许浮欢便吩咐许大赶着马车往朝阳镇而去。
朝阳镇不大,镇内只有一家小医馆,头发花白的老大夫看完花时君的情况,摇摇头,“这位公子内伤颇重,又伤及要害,且就诊的不及时,怕是命不久矣啊!”
许浮欢摇头,笑而不语。
花时君内功深厚,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