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澜呢?”桓雪竹左找右看不见苍澜,正好苍箕问,就直接问道。
“你找我干什么!”桓雪竹这边话音刚落,恰好那边苍澜也从里面出来,正好听见桓雪竹说要找自己,这便有些没好气的问道,他与桓雪竹,实在对不起来盘。
“贼婆娘,我可找着你了,接招吧你!”谁知桓雪竹一见苍澜,顿时眼冒金光,一鞭子就甩了上去,苍澜只好仓皇躲闪。
“疯婆子你有病啊,大老远跑来找我打架?”苍澜显然也没料到桓雪竹会来这一出,心里只觉莫名其妙。
“姑奶奶憋了几天可憋坏了,你快陪姑奶奶打一场!”说话间桓雪竹又是一鞭子朝苍澜甩去,苍澜无奈,只好接招。
桓雪竹与苍澜打的兴起,只觉在宫中憋了几天不得发的郁气,这下全发泄出来了,越打越来劲,从地上打到房梁上,越打越远,直至不见,直看的未见过这场面的苍箕一脸惊奇。“公主与师妹这是?”
“不用管她们,让他们闹去!”相比苍箕,其他人显然已经是早就习以为常,连眼神都懒得多投去几个,尤其桓煜,一拉浊焰上前。“你不是要找你大师兄么,现在人就在这里,还不去。”
“大师兄!”被桓雪竹这么一闹,浊焰有些被分神,经桓煜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目的,再次上前与大师兄打招呼。
“浊焰师弟,进来可好?”苍箕对着浊焰微微一笑道。
“三皇弟都来了,干嘛还站在外面,可莫要让人觉得我这做二哥的不知礼数!”浊焰方要回答,就听门内又出来一人,一句话被打断了回去,正是二皇子桓卿,想来是有门房向他汇报外间情况,这才出来。
“二皇兄安好!”桓煜见桓卿出来,上前拱手一礼道。
“我自然好,多谢三皇弟挂心,方才苍箕兄还说要去看师弟,想不到三皇弟便与浊焰小公子来了,这便一起入府,正好我最近新得一些香茗,三皇弟也一同来尝尝?”说着桓卿一抬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如此,那就多谢二皇兄了!”桓煜又是拱手一礼,想要去拉浊焰,却看浊焰正与苍箕同行,眼神一暗,自己率先朝前走去。
几分入府,桓卿直接将大厅给几人叙话,自己坐了主位,桓煜坐在右侧,苍箕坐在左侧,浊焰也就随着坐在苍箕身边,惹得桓煜眼神又是一暗,这边桓卿着人奉上香茗,一时茶香四溢,倒还真是好茶,不过浊焰可没有心思品茶,方一坐下就向苍箕问道:“大师兄,师尊还好么?”
“师弟放心,师尊还好!”苍箕本是端了茶杯正要饮,听浊焰一问又放下。
“师尊他...是不是特别生我气。”问道这里,浊焰明显有些惴惴不安。
“你的事情,师尊也不是糊涂人,师弟向来心性淡然,师尊也信你不会做出损害师门,伤及同门之事。”苍箕轻拍浊焰手背道。
“真的么?师尊他真的信我?”一听师尊和大师兄都信自己,浊焰难掩高兴。
“自然,师弟大可放心!”说着,苍箕短起茶杯饮去一口。“二皇子这茶倒真是好茶,今日我可是沾了三皇子的光了。”
“哪里,只是这茶今日早晨才到,是以昨日未及与苍箕兄品尝,便是今日三皇弟不来,这茶自然也是少不了苍箕兄一份的。”桓卿说着也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水,再将茶杯放下。“说起来,三皇弟与这浊焰小公子,似乎关系很好?”
“二皇兄见笑,我在禅宗之时见过浊焰三次,觉得甚是投缘,那时便想交他这个朋友,后来离开禅宗又在机缘巧合之下见到浊焰,自然不能放过。”说话间,桓煜还向浊焰投去一笑。
“我看浊焰小公子心性纯净淡然,倒确实值得人因为良友!”桓卿说到这里,眼光向浊焰一瞟才又接着道:“三弟好眼光!”
“二皇兄说笑!”桓煜也是将眼光往浊焰一撇,不知为何,总觉得桓卿这话,话里有话,心道,难道他看出什么。
“大师兄,二皇子,三皇子,我有些担心师妹,这便先告辞去寻下。”几人正说话间,旁边一直沉默的苍卯突然站起身来道。
“这样也好,莫叫苍澜太失了礼数!”苍箕看一眼桓卿,再转回来看苍卯道。
“是,大师兄!”说着苍卯便自行出门去寻苍澜。
话说就苍澜与桓雪竹这边,从桓卿府门前开始打,再到房顶,再到地上,再到大街小巷,两人你一鞭子我一剑的,打的是天上地下,天昏地暗的,到最后两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路过哪些地方,直累的两人气喘吁吁再也打不动了才停下,再看一眼周围场景,竟然已经是从城内打到了郊外。
两人此刻只觉浑身都累的快要散架,一人靠这一棵树在那歇息。
“我说疯婆子,你怎么这么爱打架!”过了半天,苍澜气才喘匀,看着对面桓雪竹也与自己差不多,打是没力气再打了,突然生出些闲聊的心思。
“你个贼婆娘懂个屁,你是江湖人,自然不懂我生在皇宫大内的苦闷,整天就被逼着学什么三纲五常,三从四德,诗词女红,步子迈大点都被说没个女人样,那是人过的日子么?”苍澜起了话头,桓雪竹这边也是没有力气再动,也就接了苍澜话茬。
“原来做公主日子这么难过的!”苍澜道。
“可不是啊,每次出去还得偷跑,一不小心就被抓回去。”桓雪竹翻个白眼道。
“噗嗤!”一听桓雪竹说被抓回去,苍澜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