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骑兵大队足有上千人,这点伤亡还无法阻止他们。
“你带着麦蒂丝快走,我来挡住这些篡位者的走狗。”涅拉斯剧烈的咳嗽起来,脸颊上有异样的潮红,“卑鄙的托尔贝恩,要不是他找人暗算了我,小小的一个骑兵队我老人挥挥手就能烧成灰。”
艾南没听这老货掰扯,松开帕索尼娅身上的绳索后说道:“我需要一个解释。”
眼见骑兵队要绕过冰层,涅拉斯真急了:“还解释个屁,你真以为就塔斯那个愣头青能招揽到上万流民?你真以为爵士不在某些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虽然老了,但还没有糊涂。告诉你吧,从你小子在萨多尔河巧妙的击溃那伙豺狼人开始我就注意到你了,那些流民里有不少是我的人。”
艾南一震,心中大叫不好:“你的意思是你的人趁着我带人离开控制了那里?”
涅拉斯得意的笑笑:“你小子那么点小心思还想算计人,要不是我老人家受了重伤我挥挥手就把你烧成灰。”
涅拉斯说得不错,他太嫩了,爵士就算离开了也不会把忠于自己的人全部带走,这些留下的人里难道就看不出驱赶平民的后果?
搞了半天我这是在为他人作嫁!
艾南都能听到自己牙齿咬得咯咯的爆想,他诚认是他疏忽了,他怎么就不仔细想想,塔斯一没名气二没地位,如何可以让上万流民跟着他进入处处危机的湿地大沼泽,没有人暗中使力可能吗?
“尽管很不想承认,但我不得不说,你赢了。”
“赢个屁。”涅拉斯颓然一叹,“爵士被托尔贝恩的人袭击身亡,我又命不久矣,其他人忠诚是有能力却不行,索拉丁大帝的后裔只能靠你了。”
爵士死了!
艾南想起自己之前接到的消息,当时斥候说是回返的队伍里有人受伤,他想当然的以为是侍从之流,万万没想到竟是爵士本人。
诶,不对!
艾南蓦然想到一个可能,他指着麦蒂丝的肚子问涅拉斯伯爵:“这孩子的父亲不会就是爵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