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其实已经可以体会未珏想要做什麽了,没有任何对命令的违抗和排斥,玉奴乖乖的开始脱衣服,只是後背的伤,似乎让他脱起衣服来很痛苦,单只看那穿着白色衬衫的後背,就可以看出有丝丝血痕,那後背绝对伤的不清。

“算了,不用再脱了,这条衣服不要了,明天再让你给你做新的吧。”说着未珏已经不等玉奴收手,直接从床头柜中取出剪刀,在那衣角下随便的剪了一刀,便是直接动手粗暴的把那件只有一天寿命的衬衫给撕毁了,在未珏的手中,这些都是常事,一样东西能在他身边活过三个月,才是真正奇怪的事情。

未珏知道玉奴在忍耐衬衫被从伤口的粘连下扯下的痛楚,他已经清晰的听到玉奴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的嘶嘶声,却依旧是什麽都没有说,表情亦是没有任何变化的看着满背伤痕。

看着自己所造成的那些淤青、红肿、血痕、擦伤在未珏的脸上找不到哪怕一丝的愧疚和担忧,依旧是浅浅的笑意,甚至带着一丝满意的神色,随後便是轻柔的拂过那一身的淤青,随後用那柔软的舌尖一丝一丝的润湿舔过,似乎这就是未珏独特的处理伤口的方式,用唾液中的溶!体硫氰酸盐及蛋白质抗体为那些伤口杀菌、消炎,并且减轻痛楚。

背後的伤势显然额头的一次性伤口严重的多,未珏每舔过一道伤口都可以感觉到玉奴身体因为痛楚而作出的下意识反应,玉奴已经很努力的忍耐,不因为痛楚发出一丝声音了,只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他无论怎麽努力都是无法克制的,好在身体慢慢的酥麻感,代替了背後的疼痛,那比麻药更加有用的止痛效果之後,便是忽然又引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没有做好准备的身体,猛的一颤抖,便是没有力气支撑的直接半趴在了床上。

☆、十四、菜里被下药了!

“别动。”未珏因为不满玉奴的忽然的下沈,便是声音中冷了几分,听到这样的声音,玉奴无论感觉到背後是多麽的蚀骨之痛,也绝对不再敢动弹分毫,只是紧紧的皱着眉头,咬紧牙关等待未珏动作的停止。

玉奴没有问未珏在做什麽,但是他的心里多少应该清楚,未珏没有多说什麽,依旧是冷言冷语对生命的绝对漠视,但是他却是真真实实的在为玉奴上药,并且努力的轻柔悉心,只是这药效果很好,不但可以快速恢复伤口,更可以让它不留疤痕,却有些过烈,上药时必须忍受那种似乎浸入骨髓的痛楚。

对此未珏没有丝毫的解释,而玉奴也没有问,只是未珏做的,他便欣然接受,无论是蚀骨之痛还是食肉之痛,他都忍得。

未珏一直等到玉奴背後的伤口血迹已经完全干涸,才随後拿过一条衣服递给玉奴,本身是他的衣服,虽然昂贵奢华,但是穿在玉奴身上却小的太多,扣子完全不能扣起,衣服下摆只能遮挡到腰际上面,虽然小却已经足够把背部的淤青和伤痕全部遮住了。

“珏少爷,您饿吗?要不要再吩咐厨房做些?”才刚刚获得自由令的玉奴,第一时间关心的仍然是未珏,完全全部都被砸了,砸伤了他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样少爷晚上就有可能会饿肚子。

“我不要吃她们做的东西,她们在里面下了药。”未珏冷冷的拒绝着,已经显得有些虚脱无力的躺在了床上。

“下……下药……”玉奴一愣,虽然他相信珏少爷,心中觉得少爷不是那种隐情不定的怪人,必定是什麽惹到了他,才会引起他的怒气,只是珏少爷在发怒前从来不说自己愤怒的理由,所以在别人眼里总是显得十分的怪异,他信未珏,所以愿意忍痛,愿意担起少爷的怒气,只是他没有想到理由竟是饭菜中被下了药。

“治病的药,我不想治,所以不想吃,她们就总是用这种方法对付我,可惜我对药物意外的敏感,不管她们把药粉磨得多细碎,如何惨杂在复杂的菜色,我可以轻易的分辨出。”未珏讨厌被人威胁和被人算计,他是为自己而活的人,所以他不想治,就绝对不会碰那些讨厌的药物,就算饿死都不愿意。

“珏少爷,对不起,是我没有发现饭菜里掺了药,我不该把它们端进来的,应该发现就把她们赶走才对!”看着未珏过於理所当然而淡漠的神情,让玉奴更是内疚自责了起来,他为什麽没有能提早发现饭菜有问题呢,果然是太相信这个大宅子里的人了吧。

“和你无关,更何况你已经受到责罚了,不用自责了,而且你做的很好,如果不是你,恐怕我已经被那些女仆叫来的大哥,绑起来强制注射镇定剂了。”未珏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却看着不太像欣慰,更像是自嘲和苦笑,“你自己去厨房找点吃的吧,她们不会为难你的,如果她们有话说,把你的伤给她们看就是了,我累了,想睡了,你去吧。”

未珏知道玉奴离开房间不会有保镖拦截,所以放心的已经闭上了眼睛,刚刚发泄完怒气,他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

“是,珏少爷。”口中答应着,带着玉奴还是很担心未珏会饿着,静悄悄的离开房间,生怕吵醒少爷,离开後直奔厨房。

记忆里从来到大宅开始,每天饭後十五分锺都极其准点的会有人来送药,每次当着送药人的面,未珏都会毫不犹豫的把药吞下去,面对那些人员的检查丝毫的面不改色,当时当人一走,他第一件做的事情,必定是扣喉咙,努力的把胃里的药物吐出来。

每次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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