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什么五灵克不克的。”温钰忍不住出声反驳,生怕晏清江连着温沁如都让带歪了,择偶皆往五灵上偏,他道,“情情爱爱一事不过是文人墨客常素来热爱的,这世上哪儿又有那么多生生死死的事儿。”
“对对,”任沧澜让温钰手伸在背后狠狠拧了一把,含着两包泪也出声声援道,“文人嘛,心思比我们细腻,伤春悲秋活得也累,看见下雨要吟诗,见着下雪要作对,见到山崩地裂,便觉得是爱情完了。”
他说完涉川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温钰简直无奈,晏清江跟温沁如对视了一眼,越发觉得脑内一片混乱,更不知其所云了。
这一船人,没一个是已经过□□的,凑在一处只能信口胡扯。
温钰摇了摇头,支了小桌取了酒碗,低头提了酒坛上来,拍开泥封满上了四坛酒,温沁如见状帮他一一将食盒中的点心往外摆了出来。
船此时已停在了湖心,晏清江伏在栏杆上,手伸进水中,只觉湖水沁凉,舒服至极。
有鱼游来也不畏人,绕着他指尖游上两圈,还拿鱼嘴去试探着碰上一碰。
“喜欢鱼?”温钰手上端着酒碗,侧身问他。
“嗯。”晏清江头也没回便道,“我们回去也养上两条,好不好?”
“好。”温钰温声应道,“先来吃点东西。”
晏清江答了声“好”,他收手转头,却望见岸边似有人在结界外连连徘徊,还不住使了蛮力去撞。
“那位是......”他伸手拽了拽温钰,拽得他回头点着岸边指给他看,温钰眯眼远眺,指尖微微一动掐了个指,又转头去唤任沧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