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纵,却也懂得有所节制,绝不沉迷在这之中,让不少花街的姑娘们因他而感到伤心难过,每个都想让他钟情于自己,却不知该用什么方法。
在他进入花街的那一刻,就已有不少在外拉客的姑娘上前巴着他,每个都想把他往自己的店里拉。
但他这次的目标是最底边的寻水院,一路上不顾姑娘们的细声叫唤,冷着脸不说任何话地就往最里边走。
昨天他到寻水院,外面因樊惜语而引来不小的骚动,今天应该要比昨天来得平静许多才是。
他一抵达目的地,比起其他花院,寻水院前仅有两名貌美男子在外拉客,但仅只会招唤来到院前的男子,不像其他院里的姑娘,远远的就能看见她们。
他的目的地是这,两名男子见状,也立即上前拉住他,想家他往院里带,但在两名男子一靠上的瞬间,他立刻挥手拒绝,不让他们贴上自己。
不知怎地,他能想像樊惜语和自己细声细语的模样,可一换上别人,就有令他作呕的感觉。
是因为外表吗?
但若比美,其他男人也不差,就唯独没樊惜语那冷傲的气息,还有让他气得牙痒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