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家伙,先是把皇宫拆了,然后又跑到宫外撒野……告诉父皇,都闯了什么祸儿?”濮阳凛月真的是很想将怀里的小家伙捉起来打一顿屁股。
自紫鸩离宫的这几天,濮阳凛月每次听到云舞传回宫廷的信函都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小家伙哪怕是不闯祸儿就会身痒,所到之处还真是一片狼藉呢!!
“第一天出宫砸坏了东城胖子贵族家的围墙……然后把赵家的二世祖门牙打断……”紫鸩伸出小小的手儿,细数着自己的“光荣事迹”,模样很是认真。
“好像不止吧!!”捧起那绝媚的小脸儿,濮阳凛月吻吻他嫩嫩的红唇:“最严重的好像是在贾员外的家里的水井下泻药,让人家一屋子人一泻千里……现在全部躺在家里!!”
此话一出,紫鸩的小脸尴尬的一红:“那是因为那个‘假’员外太过分了啊,都已经半只脚儿踏入棺材内了,居然还想要‘老牛吃嫩草’想要染指人家年方十八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很可怜,上有爷爷奶奶下有两岁小弟……”
濮阳凛月很难得的看着他的宝贝儿这么激动的模样,很显然是因为这个事儿而气得不轻了。
摸摸那软软的发丝,濮阳凛月一手抱起那细细的身子,然后翻身坐起。
与三岁的时候相比,现在的紫鸩当然是高了不少,但是对于他而言,这样的紫鸩还真的是很小巧。
“父皇不用批阅那麻烦的奏折了吗?”如幼时一样,只要被濮阳凛月抱着,紫鸩都很喜欢的用小脸儿亲昵的贴着他的脸颊磨蹭。
“不用了,小家伙你跑出来玩疯了五天都不回家,父皇哪里还有心情批阅奏折,都把奏折分给几位大臣去了!!”细心的为紫鸩穿着衣服,濮阳凛月轻轻的开口:“而且父皇也很担心小家伙……”
为他整理衣襟的手缓缓的停下动作,濮阳凛月的金眸闪烁过一丝忧心。
静静的看着濮阳凛月带着浅浅担忧德尔眸子,不知为何,紫鸩的心里感觉到意思疼痛。
他的父皇……居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是因为他吗……
软软的手儿捧起濮阳凛月的俊脸,紫鸩红红的唇儿露出一丝璀璨的笑意:“父皇不要担忧,鸩儿很厉害的,鸩儿懂得功夫,懂得用药还有魔草儿助阵,根本没人可以伤害到鸩儿!!”
说着,小鼻子凑近,然后磨蹭着濮阳凛月俊俏的鼻子。
“不……父皇不是担心这个……”濮阳凛月轻轻的摇头,黝黑细长的黑睫轻轻的眨动着:“父皇是担心鸩儿离宫之后便不会再回去……”
听着濮阳凛月的话,紫鸩微微一愣,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
“傻父皇……鸩儿才不会离开父皇呢!!”手儿伸出,然后抱着濮阳凛月的肩,小脸儿枕在他的肩上(紫鸩站在凳子上,父皇坐着):“父皇是鸩儿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最亲近的人,所以鸩儿不会离开父皇的……因为鸩儿是有父皇了……”
他的父皇还是记得他幼时所说的话……
真的想不到平时精明睿智的男人,居然也会有这么傻气的一面呢!!
“鸩儿答应父皇,绝对不能离开……”抱着怀里小小的人儿,濮阳凛月轻轻的说。
“恩,鸩儿答应父皇!!”小小的手儿轻轻的摸摸那月色的发丝,犹如他父皇平时安抚自己一样。
任由他摸着自己的发丝,濮阳凛月嘴角勾起一道弧度。
“鸩儿既然答应了,那就绝对不能反悔哦!!”此刻的模样哪里还有先前的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