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有点动心了。可是,书房就在某少的隔壁,搬到书房去,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光是想到某只凶兽就住在旁边的屋子,青竹心里难免产生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为了自己能活得长命些,为了自己这只可怜的羔羊能免落虎口,青竹表示距离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乎,青竹摇了摇头,道:“不。我还是喜欢住在这。跟亮叔住一个屋子,再说了,亮叔对我真的很好,好得就像是亲人一般……”
等等……青竹话还没说完,怎么觉得空气中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好像有点不对劲……
某少那是什么眼神?那是什么面容?
是不是脸上的肌肉抽筋了?那眼神咋会那么诡异?
陶书隐的脸上肌肉抽蓄几下,嘴角动了动,眼神很不爽的看着青竹,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寒冰般的声音:亮叔只是个赌鬼,有什么好的?当心哪一天,赌输了钱,把你也输进去!
青竹呵呵一笑,心下释然,原来某少是担心他会被赌输了。呵呵,虽然某少总害他挨打,虽然某少总是邪恶的叫他害怕。可是,某少却是这陶府中除了亮叔和阿强哥以外,最关心他的人了。
☆、第30节 识实务者为俊杰
青竹听得某少原来是担心自己会被赌鬼亮叔当赌资赌了出去,心里充满满满的温馨,被关心的感觉真好,尤其是像他这样找不到家,吃尽了苦头,处处受人欺凌的孩子,感受到关怀,心里更是激动与喜悦。
青竹笑了,安慰着某少不安的心灵,用动听的嗓音说着善意的话语:“少爷放心啦,亮叔有分寸的,有钱才去小赌一会,钱没了就会回来,虽然日子过得苦巴巴的,可是,他心里是开心的。他那么疼我,不会把我拿去当赌注的。”
某少更恨得咬牙,真想把他的小心肝掏出来,把亮叔从他的心里头抹去,然后,把自己的身影,塞进他的小心肝,塞得满满的,让他的小心肝再也容不下另一个身影!
青竹丝毫不知道某少此时心里想的什么,只是很幸福的想着到了自己到了陶府之后,虽然吃尽苦头,但总算在亮叔这里又新获得了一种类似于父爱的感情。
让他怀念曾经父亲对他的那一份爱。
看着亮叔,总能缓解他对父母的思念。
这一份爱念,总能支撑着他,度过每一个难关,面对每一次欺凌。
某少恨恨的道:“你喜欢亮叔?”
青竹理所当然的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眼中含笑,道:“亮叔是个好人,虽然有点好赌,但并不影响他的好啊……啊~~~~”
青竹发出一声惨叫,他那可怜的屁股,被某少狠狠的掐了一把。
恨恨的瞪着某少,吼道:“你,你,你……”
某少嘻嘻一笑,道:“不让你疼上一疼,你还不能从恋父情结里走出来。”
青竹无奈的瞪着他,对于某少,他只能用无语二字形容。
某少邪魅的看着他,那只还停留在青竹可怜的屁股上的手,让青竹感到全身的细胞都处于警戒状态,使得他的头皮阵阵发麻,暗想:“某少不会兽性大发,狠虐我可怜的小屁股吧?我没做什么啊,也没说错什么啊,他这是发的哪出神经啊?”
青竹百思不得其解,怀着不耻下问的原则,问问某少:“少爷,你发的哪个神经?忽然这么用力掐下去,疼死我了。”
某少用手轻轻揉着被他掐疼了的地方,含笑道:“这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在我面前,不许你说任何人的好。”
青竹闷声道:“可是,人家说的是……”
“事实”两个字,青竹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咽进了肚子,再也不敢从他的口中吐出来,他的小嘴,适时的紧紧闭起,只因某少的手,正在逐渐加大力度。
没理由拿自己的屁股来虐,是吧?溜+达x.b.t.x.t
青竹很识时务的收了声线。一脸紧张的看着某少,把皮绷得紧紧的,已经闭嘴了,应该不会受虐了吧?青竹心里小声的轻问着。
陶书隐笑了笑,摸了摸他可爱的头,含笑道:“这就对了。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记着别人,明白吗?我要你生生世世,永远只记着我一个人。”
青竹白了他一眼,不带这么不讲道理的吧?他又不是小妹纸,一个纯爷们,记着另一个纯爷们,为的什么?不过,面对如此qín_shòu般的某少,聪明的做法是装傻充愣,阳奉阴违,才是上策。
☆、第31节 某只qín_shòu太虐心
面对qín_shòu般的某少,青竹决定明哲保身,对某少执行阳奉阴违的对策,这绝对是世间最明智的决定!
青竹为自己明智的决定,暗爽一把。
陶书隐见他总算没再当着他的面大赞特赞另一个人,很满意的笑了,用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说道:“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怎么忍心看你受罪呢?是不是?哪,先前说的,搬书房去的事,考虑得怎样了?”
青竹想都不想,猛摇头,开玩笑,他又没有被虐倾向,为什么要搬书房去?
你要是知道某个房间的旁边,住着某个不安定的因素,比如:“疯狗、猛虎、野狼,”你会不会住进去?
虽说把某少比作疯狗、猛虎、野狼,有点不道德,但总体来说,某少真给人这种感觉,整个就是一qín_shòu!
陶书隐眯着眼,道:“你非要我每天跑这么大老远的来这里花一大笔钱把亮叔支开再与你幽会不可吗?”
青竹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