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斯特感觉到彼此的腹部一片湿黏,想必是自己兴奋的杰作;他随着对方的律动而尽力扭腰摆臀,会阴的敏感区域受到连续的摩擦、刺激、撞击,让他的体内好像有个隐形氢弹爆炸一样,从下腹部深处发出无法言喻的高亢兴奋,袭遍全身,而双腿间的性器再度充血膨胀,他根本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依照生物本能响应对方的索求。
育斯特濒临爆发边缘,仿佛想逃避似的,下意识的往后退,却因此反而让对方更深入。他好像误入陷阱的动物,不由自主的无助轻颤,只能求援似的紧紧攀住对方;受到连锁效应的感染,坎贝尔一只手用力环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尽所能的将他的腿打开至最大,失控般的将性器更往他身体的最深邃处猛烈的冲刺。随着一声哀嚎,育斯特终于无法再压抑的将爱欲再度释放,顿时足背弓起、小腿几乎抽筋,体内产生一阵阵痉挛、肌肉收缩,同时让坎贝尔也在极度的亢奋中到达高潮。
激情之后,育斯特酥软无力的俯趴在坎贝尔身上,喘息不已;听到对方的胸膛里,心跳与自己的同样快速。坎贝尔紧搂了一下育斯特,手指在他的背脊上怜惜的爱抚,另一只手将他脸颊上汗湿的金发拨到耳后,抬起他的下颚,在他的额头、脸颊、嘴唇上不断亲吻。育斯特于是闭上眼睛,享受高潮后的温存。
当两人的呼吸逐渐平息、心跳也恢复正常,坎贝尔凝视着育斯特的蓝眼,拇指轻抚过他的下唇,温柔但坚定的说:「明天我们再见面吧。」
育斯特明白自己是过于欲求不满才会接受坎贝尔的提议。他像个封闭的水库,蓄洪量早就超过饱和,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缺孔,他就不顾一切的依附这个唯一出口,让yù_wàng像大洪水般汹涌的宣泄而下。
坎贝尔是他多年来仅遇的上床对象,而且他非常享受和坎贝尔做爱的感觉。这似乎有些自私,但换个角度想,他相信以坎贝尔的条件,绝对不乏交往的对象;所以,坎贝尔和他约会一定是基于暂时的新鲜感,不到一个星期就会厌倦。既然如此,育斯特认为不需要太过内疚,反正他们是彼此利用、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