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腾牢牢握住杜乐丁的手,耐着性子问:“方便问问你爷爷吗?”
夏药大概是常年跟植物打交道,根本没有看出别人情绪变化的眼力劲儿,依旧一脸天然呆的说:“事实上我从没有见过我爷爷,他在地球的末日浩劫中死了。我奶奶把他生前留在家中的笔记、手账和收集的资料全都装在一个大箱子里,小的时候我曾经在她家的地下室里翻出几本看过。”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对一个失落文明的资料收集,关于那个历史上罕有记载的国家,他似乎投入了全部精力。刚才说的鱼睽神木以及那种虚构的生物,好像都跟这个古国有关系。”
杜乐丁冷静下来之后,意识到自己今天特别急躁冲动,他不知道这莫名的烦躁是因为那只雪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但是在苏腾握住他手的那一刻,他心中的不安被一把按灭了。
他看了一眼苏腾,在他淡定的眼神中寻到一丝安宁,再度开口的时候已经平和了很多:“你爷爷是做什么的,历史学家吗?”
夏药摇了摇头:“不是,他是一个做历史专题报道的记者,名不见经传。我奶奶说他总想搞个大新闻,出本书什么的,所以在得知那个失落的文明后,便立刻着迷了,铁了心想要把它的历史挖出来,于是在大江南本东奔西跑的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