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满意了?”连子期低头望着他,崖顶就在眼前,只差几步,那根似粗壮的麻绳却开始出现被磨断的迹象,只差几步了,但是显然,那根麻绳,是撑不住了。
章节目录 夹缝里里求生存
“公子!”钟宝的惊叫声响起的那一刻,那条再也承受不住的绳子,终于还是断开了,不过,如同意料之中一般,连子期在最后一刻,还是抓住了他的手,“抓紧了,不要乱动!”
秦伯牙忽然想到了那天飞车到舍生崖之前,那两个男人,也是这样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的,顾临行一直没有松开季冬暖的手,直到他开着车子疯一般冲过去,顾临行才抱着季冬暖一起跳下了悬崖,他穿越来了这里,那么他们呢?
“你再胡思乱想,我就拉不住了!”连子期大喝着,额头上已经隐隐有了汗迹。而他,到那张涨红的脸,心里的某个角落却被触动了,原来他掉下去,还是有人愿意拉住他的。
不过秦伯牙也知道,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危险,因为在连子期后面的两个影卫很快就把他拉了上了,连城也很快就上来了。钟宝一路被连城抱着,哭哭啼啼地没个消停,连子期没有话,谁都没有出声,昨晚上的事情像就没有发生过。
钟宝的伤恢复得很慢,但是风满楼已经接近完工,所以调教新人的工作只由秦伯牙身体力行。他选的是年少的男子,或者男孩子,现在留下的十七个人,都是精挑细选留下的,相貌,身体,还有脾性,都是当初那五十个里最的。基本的礼仪和待人接物的方法都已经交过,现在需要的,只是要他们显露出自己的特点,但又不能太过鲜明。还有就是,如何卑躬屈膝地在夹缝里求生存。
“你们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吗?”秦伯牙走到他们的面前,真的还很啊,最的一个,比钟宝还要一岁。
“是,我们都知道了。”回答得倒是整齐。
“那么,你们叫什么呢?”秦伯牙微笑着问,乌鸦的脸并不凶恶,笑起来,带着苍白的美感,也让人觉得温和。
“李子建,王四……”稚嫩的嗓音里,一串乱七八糟的名字报过,秦伯牙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殆尽了,“你们,确定自己是叫这些名字吗?”
“是的,我们都还记得的。”少年们的声音一如之前的整齐。
“宝,掌嘴,一个都不要落下。”秦伯牙走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后中宝上前,顿时一片响亮的耳光声响起,那个年纪最的,甚至掉了眼泪下来。
“公子,已经教训过了。”钟宝低头,毕恭毕敬,平时他们是亲近,但是在外面,钟宝是十足的顺从厮模样。
“来到这里,你们还以为自己是有名有姓的平民百姓吗?”秦伯牙冷声道,“你们要做的是风满楼的跑堂,但是,不定,会碰到红楼一样的情况,红楼,你们总是听过的吧,你们是我花了真金白银买下的,今日,我为你们取下代号,只要你们一日没有出风满楼,你们一日就不能自己的本名,记住了吗?”
“是,请公子赐名。”少年们原本带着血色的脸颊已经苍白一片。
章节目录 你不专心
“是,请公子赐名。”少年们原本带着血色的脸颊已经苍白一片。
“你们都是风满楼的玉字辈,笙箫锦瑟,琴笛筝管,墨砚书画,诗词歌赋,最的就叫玉铃,你们,可是记住了?”秦伯牙慢慢地报着名字,这些名字,都是偏女气的,也适合风满楼这样的环境,“以后,宝会带着你们的,你们要尊他一声宝公子,明白吗?”
“是,谨遵公子教会。”少年们低眉颔首,秦伯牙的笑容,也终于回来了。
“秦公子真是越来越有风满楼掌柜的风范了,爷请你过去。”
“这就过去,宝,带他们再熟悉一下楼里的环境,给他们分配一下岗位。”
今天连城会来,秦伯牙一点儿都不意外,风满楼马上要开业了,他需要过来,为这个风满楼,造势。虽然,那次以后,连子期,根本就没有再来过。
风满楼的所有建筑都已经建,以前那座碧绿的荒山,此刻是一片歌舞升平,他知道,现在叶城,很人都在盯着这个不知道建起来是为了什么,又是为谁而建的风满楼。
“殿下,你来了。”
“是,一切都准备了吗?”连子期坐在大厅的中间,面前,是一杯刚刚泡的热茶。
“是的,一切都,定在下月初三,是个日子,适合开张。”他没有坐下,只是恭敬地站在一旁。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的吗?”连子期回过头,着他,脸上的笑容,凝固在那里。
“谢殿下上次的不杀之恩和救命之恩,我带宝谢过。”他不知道,连子期这一句,是为了什么,只能拿上次的事情开口。
“来你是忘记了啊,”忽然,连子期就站了起来,然后拉住了他的衣襟,把他整个人都拉近他的身边,“不要忘了,我已经放风出去,你是我,养在风满楼里的男宠了,你是我的情人,怎么会连这么点自觉都没有?”
温软微凉的唇靠近过来,秦伯牙无处可躲,也不能躲,只能硬着头皮贴上,实话,和连子期这样的人接吻,并不讨厌,即使他是一个男人,除了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里这一点之外。但是,秦伯牙仍无法安心地去享受这个吻,因为这个男人,会不由自主地让他想到秦子期,即使那么长的时间没有再见,他仍然会在连子期身上,找到当初对秦子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