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官兵已经走入了进客栈,看着满地的蛇尸,以及被毁得差不多的客栈,有个官兵特官老爷的口气道:“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恶心的死蛇?”说着,还用脚撩开死蛇。
我不高兴了,反驳道:“才不恶心,它们死得很无辜,你应该为刚才的话向红黑道歉。”
姐姐惊恐地僵直身体,恨不得用针缝了我的嘴巴,尚方很及时地用手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让我乖乖闭嘴。
可是那个官兵还是注意到我们,其实不注意到也不可能,因为只有我们几人才准备出客栈,大公子那边正在为众人分解毒药丸。
官兵狐疑地看了我们一眼,不分青红皂白地指着尚方道:“哼哼,一看你们就是这起祸乱的缔造者,全部给我带走。”
晨风一听,愣了下,急忙解释道:“官爷,您误会了,不是我们啊。”
“少废话,你听过哪个做了亏心事还会自己承认,有事到公堂上去说吧。”官兵根本不听晨风解释,上来就要押人。
这时一颗药丸打中那名官兵的额头,官兵痛呼一声,大骂:“什么人,敢打朝廷的人,不想活了!”
大公子从人堆里走出来,冷眼看着那名大叫的官兵,官兵注意到大公子,怒道:“就是你吗,小子,活的不耐烦了吧。”
旁边的赤脚庸医急忙救场,对那些依然还没分到解药的人道:“刚才你们的恩公将最后一粒解毒药丸扔在了那人身上。”
这句话成功引起了众人的疯狂,一半没抢到解药的人犹如饿狼扑虎之势地扑向那名官兵——脚边掉的那粒,最后的解毒药丸。
那几名官兵被人绊倒,在人群的脚下被踩得身上颜色鲜艳,惨叫声连连,赤脚庸医捂着肚子捧腹大笑。
尚方放下我,不过依然让我抓着他的衣服,尚方很自然地将手放在我后背,让我靠着他,然后尚方看着笑得很开的赤脚庸医许伯玉,对大公子极其平常道:“衡旭,把这庸医给我从窗户扔出去。”
被尚方说成庸医的许伯玉立即不笑了,后退两步防着大公子,一面又对尚方道:“喂,三少,你这样太过分了吧。”
大公子十根手指咯咯作响,道了一句:“自己跳,还我帮你?”
许伯玉这下无语了,跟大公子客套道:“大少,你不能那么听三少的话,别忘了,你才是哥……啊……”许伯玉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公子一掌打飞出窗外。
晨风不解道:“公子,许公子替我们教训了那些官兵,为什么要赶他走?”我同样不解。
姐姐看了一眼被踩成猪头的几位官爷,冷淡道:“不管那庸医是在帮倒忙还是故意添乱,他自己惹的麻烦,却害得我们要替他擦屁/股,把那庸医丢出窗外算便宜他了。”
我和晨风同时恍然,原来如此!
还剩下几个没拿到解毒药丸的人,最后大公子还是再拿出一瓶药丸,全部给了那些人,只是没见他们对尚方和大公子有多少感激。
顶着猪头的官兵终于发威了,怒斥我们为一群暴民,甚至抓了一个刚解完蛇毒的人问:“说,客栈里到底发生什么事,这些蛇是谁弄来吓人的?”
那人有些被吓到,战战兢兢伸手指向我,瞪大眼睛看着我,道:“是他,是那个小孩,我亲眼看见,还有听到他跟蛇说话,还操纵蛇群杀了两个人,那小孩是个怪物!呜呜,他是怪物!”
这时另外一些人也激动起来,跟着那个禀报的人一起指证我,“那小孩是个怪物,就是他把蛇群叫来围堵客栈的,他会操纵蛇群伤害人,烧了他,官爷,一定要烧了那怪物!”
我愣愣地看着所有指责我的人,有些傻眼了,为什么我一下就成怪物了?
众人越说越激动,刚才被蛇群困在客栈的委屈不甘,还有恐惧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只是他们将所有的怒火指向我,似乎还打算用人群优势过来围堵我们。
姐姐冷眼看着,她的眼里有了一丝冷漠的杀气,大公子他们同样藐视着那群刚才还对他们千恩万谢的人。
尚方也没了刚才那副儒雅的微笑,转而有些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群人,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晨风气道:“你们这些人,对一个孩子说怪物,不觉得无耻吗?要不是他,你们早就被蛇群吞了,现在居然……”
云锐伸手阻止晨风说下去,道:“没用的,他们听不进去的。”
猪头官兵被周围的声音吵得难受,不耐烦地大吼一句:“够了,别吵。”
客栈里顿时安静下来,但是那些人看着我的眼神分明是怨恨的,猪头官兵站在那里问,“你们说那小鬼就是操作蛇群的人?”
“是的,官爷,我们亲眼所见,他还残忍杀了两个人,他现在身上还藏着条蛇。”众人口供一致。
猪头官兵冷哼一声,趾高气昂地看向我,道:“小小年纪,心居然这么狠,连杀两条人命,还引起这么大骚动,操纵蛇的小怪物,既然大家都说你是杀人犯,把你身上的蛇拿掉,然后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些人都警惕着我,仿佛我真会放蛇咬他们一样,猪头官兵终于迈开步伐,气急败坏走到尚方面前,看着紧紧抓着尚方衣服的我,我同样回头看猪头官兵,他要抓我吗?
云锐和姐姐他们似乎已经不打算对猪头官兵客气了,个个‘摩拳擦掌,蓄意待发’,可惜猪头官兵完全没发现危机,依然面目可憎地站在了尚方面前,对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