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然抱怨,可他心里倒并没有什么怨气,本来就是他们两个设计好的。
既然自己身上流的根本不是皇家血脉,又跟傅仲心心相印无心权位,何必去做那顶个虚名的皇帝。
都说父皇英明,这一回却真真正正叫两个儿子给算计了一把。
跟着又问傅仲,“快晌午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去?”
傅仲装糊涂,“家?这儿可不就是我的家?”
傅仁拿他没办法,也不跟他胡扯,想想还是不甘心可惜了简云琛的军事才干,便又拉住他问,“其实我朝也并没有明令规定说男人嫁了人就不能入朝吧?只不过人们大多为家务子女所谓难以他顾罢了。我看云琛不是能窝在家里相夫教子的性子,不如你就再用他如何?”
傅仲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肚子,“我看着办吧,这也急不来,你如今只管保重自己的身子才好,最近越发吃得少了,看你瘦的!”
傅仁知道他这个弟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既然应了会想办法,便不再多说。
倒是身在西山的简云琛不知是不是感应到有人在议论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会儿他跟齐慕安两个正在离山寺不远的树林里围着篝火烤一只刚打到的锦鸡呢!
终究还是拗不过齐慕安那厮,缠了他一夜,说什么在下山之前一定要出来打一次猎才能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