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长的帅又有风度,怎么办,感觉动心了……”
旁边的人小声议论着,那些与沉星不熟的明星对他的好感也明显增加。
沉星走到上面,拿着话筒,“我会唱的歌并不多,能完整唱下来的超不过三首,那……就唱《新不了情》吧。”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这份深情,难舍难了……”
整个宴会中的人都渐渐安静下来,沉浸在沉星的歌声里。
不是陶乐音故意整沉星,是沉星根本就不知道他唱歌是有多动人。那感情投入的程度,真是绝了,那样唱一首歌,仿佛都要把生命唱进去,难道不累吗?可沉星就是完全不自知,一直认为唱歌是他的软肋。是,陶乐音承认,沉星唱歌是跑调,而且还能跑得很远,但这又不是歌手选拔比赛,跑调并不影响一首歌的质量,因为,沉星总能用他的感情来弥补唱功的缺陷。
“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爱你怎么难了,今夜的你应该明了……缘难了,情难了……”
“不好意思了,各位,献丑了,沉星在这里祝方老先生身体永远健康,笑口永远常开!”
沉星唱完后大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有的人的眼角甚至都积满了泪花,沉星的一番话才把大家拉回了现实。
底下一片片齐刷刷的掌声,经久不息,方涛气得脸都绿了。
只有在角落里的邀岳注意到了沉星泛红的眼眶。
接下来的宴会,沉星自然成为焦点,像沉星这样影帝级的巨星,谁不想借此机会与沉星搭上关系,他们一个劲儿地对沉星敬酒,号称千杯不醉的沉星也架不住这白酒红酒啤酒一起上的凶猛。
同样是影帝,沉星被众人簇拥;而邀岳,独自一人品着红酒。
邀岳看着杯底的红酒,他一仰头,露出雪白的脖颈,把剩余的酒一饮而尽。走出宴会,来到了洗手间。
他站在镜子面前,从容不怕地洗着手,在流动的自来水下,他的手更加白皙,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邀岳抬眼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发现自己的脸颊上竟染上了淡淡的红,他深知自己的酒量,区区红酒,是喝不成这个样子的。难道是气氛使然……邀岳眼睛低垂,脑海中浮现出那人唱歌时投入的神情。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走到门口,突然被飞奔而来的人撞了一下。
“兄弟,对不住了,让一下……”
是那人的声音……邀岳顿住脚步,停在那里。
沉星被他们灌的神志不清,在陶乐音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他步子不稳地走到洗手台,不停地把水撩在脸上。
“这帮人……真是……”酒劲儿不断的冲上来,沉星还尚存的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
他抬起头漱口,发现镜中的人像雕塑一样,站在门口那里。
他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眼神没有焦距,胡乱地扫着,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个黑影,他好奇地蹲下去一看,原来是一块黑色手帕。
沉星把手帕捡起来,朝邀岳伸手,“这……是你的吧?”
“谢谢。”邀岳刚要把手帕接过来,沉星却忽然把手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