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了这句话,但如果你想落标,我可心准你这三天假。”
傅笑寒面露怒色,却也哑口无言。就像纪绍辉说的,他们的胜算不是百分之百,任何一个环节没有走好,都有可能在这场激战中败北。
夕阳斜下,他们两人离开大队伍,咨询当地的居民,终于找到了那所青砖白瓦的建筑物。
“我们怎么进去才能见到书记。”
“我在龙城认识一位权贵,他刚好人在湖南,就在这所疗养院渡假,明晚会引荐我们陪书记吃个饭,到时我们也不用多说什么,混个脸熟就成。”
“好!”傅笑寒点头应声。
两人低声策划着什么,突然,身后响起一道尖锐的刹车声。
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年轻男子走下车,流里流气地喊道:“喂,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站在那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