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身上的伤口,官差可不会顾着。
县令已经说了,死活不论带钟阿善去县衙。这些官差还有什么不懂。一个个都粗手粗脚的驾着阿善出门。
阿善身上的绷带瞬间渗出血。
白色的绷带上,尽是血迹。
官差受伤的动作更加粗鲁了。周峰看的眼睛都要瞪出来,挣扎得厉害。大声朝着门外喊着。
“救命啊!救命啊!官差草菅人命了!大家都快来看啊!官差抓人要弄死人了!”
官差手上动作一顿。
外面看热闹的瞬间站满了人。
一个个都惊讶不已。
“哎呀!这还是个病人呐!”
“伤的这么严重。这么去县衙,十有**没命了。太恐怖了!”
“就是就是!想不到官差是这样办差的。”
“想不到官差这样明目张胆的害人性命,真是阔怕!”
官差一个个都僵硬了动作。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简直闹心。
这么一折腾,阿善身上又冷又痛,呻吟出声。
周峰嚎叫。
“哎呀!醒过来了!快放开我。我要去见情况。”
这么多人看着,官差也不敢乱来,放开了周峰。
周峰跑上去一看,附耳在阿善耳边说道。
“翻白眼,装死。”
阿善人老实,可是有个不老实的兄弟韦升雨。韦升雨最爱装模作样。装死这样的事情,阿善见韦升雨做过不少次。当即翻白眼,嘴里“嗬嗬”不停。
周峰立即大喊。
“哎呀!这么折腾他要死了!他原本就是被诬陷的,你们竟然还要恁死她。真是无法无天了!我要让我爹去告御状。”
官差菊花一紧。今天的事情也太棘手了!
周峰不依不饶。
“大家走做个见证,这个人可不是我没治好。是这些官差恁死的。和我们仁德医馆没关系的。”
大家都一个镇上的人,有人眼熟钟阿善。
“这不是观音山钟阿善嘛!怎么这副模样了。”
周峰也不遮掩。
“衙门的人把他拴在马后面,拖着跑。幸好昨天有雪。不然已经是具尸体了。”
人群轰一声炸了!
官差硬着头皮,不能任由事情如此发展。年老的官差站出来说道。
“钟阿善是犯了罪。我们是依法提审。钟阿善不从,反抗得厉害。才会受伤的。不要胡乱说话。我们不是那样的人。”
周峰讥诮的看着官差。
“哦!刚刚钟阿善还昏迷着,一点没反抗。你们怎么也这么歹毒!说大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大家轰然一笑,附加深信不疑。但是知道官差这么凶残了,大家都散开了一米。唯恐官差给他们来一下重击。
周峰斜眼看着官差,朝着里面大喊。
“当归!把人给我扶进去!把钟阿善身上的伤口重新上药。”
官差可不能就这么放弃。
周峰是个有担当的热血青年,大手一挥豪迈说道。
“这是我的病人,我要为他负责。我跟你们走。正好我有事情要给张县令说。我这不算为难你们了吧?”
官差看了眼外面的看客。
其中有一个嘴角有颗媒婆痣的女人八卦道。
“官差都这么凶!千万别把女儿嫁进去。要是打死了,还得说是自己摔死的。”
官差抽抽嘴角。
纷纷一致的看向最老的官差。
这个最老的官差,竟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有娶上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