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请看,大帐之外,现在有些马匹正在低头吃草,当然,他们的尾巴有些烧焦,但除却尾巴之外,却无大的损伤。
而明中信、学员与军士正是骑在这些马背之上,赶往南京城。
各位,这其中就有一个说道,且听咱一一为您道来。
话说,之前,赵明兴确实是赶着尾巴被烧的马匹冲进敌营之中,破坏了徐小公爷的大事!
而且,令徐小公爷的家丁与军士损失惨重。
但是,您有所不知,那就是,赵明兴虽然是赶着身披火堆的马匹冲进了敌阵之中,但是,最真实的情况就是,当时,只有头前的三十余匹马是身披火薪的!
这里的火薪,是绑在身上的柴薪,当然,尾巴上也有,但也只是浇了些火油。
而这些身披火薪的马匹才是主力,要知道,明中信可是每人带着两匹马赶往云南的,而且,在一路之上,大家路过驿站,就能够保证换取足够的马匹走路,而且,是精神饱满的马匹。
当时,赵明兴仅只是运用所有马匹造成了火攻的假象,实际上,是明修践道,暗渡陈仓,仅损失了三十余匹马,家丁与军士更多的是被践踏而亡,或者是燃烧的柴薪烧着了,或者是他们自己感到恐慌相互践踏造成的伤亡!
而明中信也留取了足够的马匹,保证如果他们的计策被人家看穿,可以上马逃跑,未曾想,徐小公爷与朱员外他们被他之前的算无遗策吓到了,一遇袭击就风声鹤唳,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故此取得了明中信都不敢想像的战果!这可是意外之喜啊!也谘明了明中信在朱员外等弥勒会贼人心中的地位。
这些暂且不提。
且说,赵明兴组织学员们,一人扶助一位军士,向他们解释各种器具的用法!军士们也深知此行的危险,故此,卖力地学习,争取在短时间内学成!
明中信在旁运用神识笼罩着大家,随时提醒学员们哪位军士有所懈怠,还是不清楚,予以重复说明,有明中信的神识帮忙,军士们将学员们的讲解学得滚瓜烂熟。
待得明中信神识当中确认到,大家已经学习完毕,将大家聚笼的一起,运用养神夺魄大法为大家加深印象,一番详细的吩咐,令他们明白,自己的职责所在。
他们在此边赶路边学习边安排之下。
而那厢的朱员外与王尊者、李行者,支开徐小公爷,秘密聚在一起,商量着事情。而唯有徐小公爷还在那为明中信的诈谋生气,咬牙切齿,如果被他逮到明中信,必将他碎尸万段。口中还在嘟囔着,在回到南京城后,要王守仁好看,必须将明中信的底牌摸清楚。
而朱员外等人一番密谋之后,重新回到徐小公爷面前,一番哄骗,也是直奔南京城。
两拨人马虽然走的不是一条路,但他们指向的方向却是相同。
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徐小公爷先行赶到南京城,向王守仁追讨明中信的信息,或者是朱员外等人的阴谋得逞,还是明中信等人先行赶到,将王守仁等人救出来。
随后,两拨人马紧赶慢赶,居然不分先后,来到了南京城外。
但是,他们的方向却是截然相反。
明中信等人赶到了南京城的南门。
而徐小公爷却是赶到了南京城的东门。
而明中信却将学员与军士分成了几路,分别各自混进南京城。
当然,他也指派了负责人,各自带领一拨人马,装扮成商人走卒混进南京城。
毕竟,现在他们可是徐小公爷要抓之人,谁知道徐小公爷是否已经下令围堵他们,所以,还是小心为上,毕竟,目标不同,明中信也不想节外生枝。故此,徐小公爷一方大大方方进了南京城。
而明中信等人却是小心翼翼地混进了南京城。
好在,徐小公爷与朱员外等人不是一条心,而朱员外等人也未想到明中信有些一手。
故此,两方相安无事地进了南京城,但矛盾的焦点却是集中指向了中军都督府。
此时的中军都督府地牢中,监察御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牢房之中转来转去,焦急异常,嘴里嘟囔着,唠叨个没完。
而王守仁却是气定神闲地坐在床塌之上,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水。
毕竟,王守仁身为钦差,徐小公爷也不敢太过份苛待于他,也是给他茶水供上,想令他安心等候徐公爷的审讯。
同时,更重要的是想要麻痹王守仁等人,令他们以为徐小公爷真心是在为贼人的喊冤枉之事奔波。
而此时的吴起,却是紧锁眉头,看看王守仁,再看看监察御史,他作为一个粗人,自是不理解这二位的紧张与忧虑。
反正他就听王守仁的,毕竟,王守仁是此行的一把手,他的职责也只是保证王守仁的安全,而此时的王守仁看上去毫无生命危险,他自是心神气定!
“王大人,你说,徐小公爷真的是为的公道?”监察御史终于忍不住了,问出了声。
毕竟,徐小公爷这次的举动太过诡异,不由得人们猜疑。
当然,那个没心没肺的吴起就不算在内了。
王守仁一听监察御史的询问,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转头冲监察御史笑道,“徐小公爷乃是中山王徐达之后,乃是忠臣之后,现在的魏国公徐老公爷,先后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