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也只是看了剧情而已。’秦沐目的是为了讨好眼前的人,所以自然顺着他的性子来,面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意道,“那木先生现在可否告知一声,奴这到底是患了什么病?”
“行了,别奴来奴去的,老头子我听着就烦。”木先生原本是豪爽的性子,最厌烦的人便是那些奴颜媚骨的人,可眼前的少年虽然笑的谄媚但眼神却是十分灵动,还带着丝狡黠,很得他的喜欢,“你的那些小心思老夫一眼就看出来了,先前你笑话十一那孩子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般装模作样。刚才我在密室里研习古籍,听到你们说话了。”
秦沐先是一惊,这院落里竟然还有个密室,而且刚才不仅是自己,连十一都完全没有察觉他的存在,这样巧妙的机关还真是先进!
被拆穿了秦沐也就不装了,索性抖了抖袖子站直了腰道,“木先生不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傲天教又不是什么秘密禁地,有点本事的人想要闯进来还是挺容易的。再说,一个没有武功的小孩子能翻出多大的浪花?”说罢木先生走上前伸手在秦沐的脸上一抹,指间摩挲了片刻道,“你这药粉还不错。说吧,你又是哪儿来的,来傲天教有什么意图?”
秦沐听他话里的意思是把自己当成易容潜伏进傲天教的不轨之徒了,这时候他没有户口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于是顺着他的问话瞎掰道,“在下师承鬼谷神医,原本在南方的一个山谷里,谷中只有师徒二人。前些日子师傅过世后我便尊遗命外出游医,可不曾想来到贵教的地界内后突然中了奇怪的毒。在下虽然自认医术上还算颇有造诣,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终究是没有找到破解的方法。后来听说贵教中有位木先生,精通蛊毒之术,走投无路之下不得已装扮成贵教人士,只为求木先生指点一二。”
文绉绉的一段话说的秦沐舌头都快打结了,不过幸好在上一站的时候他怎么也算个演员,演了几场古代的戏码,所以虽然词汇有些匮乏但是意思倒也明了了。
托了系统‘演技一流’称谓的福,木先生听着他说了一番话并没有多加怀疑,反倒对他口中所提的‘鬼谷神医’好奇起来,反问道,“你说你来自南方,我怎的从未听说过这‘鬼谷神医’的名号?”
“师傅他老人家昔年曾得罪过权贵,后来不得已只能隐姓埋名于山谷中。后来教导在下时也一直嘱咐要低调行事,未免仇家发现。若不是这次因为中了这奇毒,在下更愿意四处游医看遍这天下大好山河。”
秦沐表情诚恳,眼神真挚,话说着说着就流畅了,各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却让人丝毫怀疑不起来,木先生最后也被他说服了,轻笑着抚着胡须道,“刚才我在楼阁外看到你提醒十一了,这药竟然还可以当做茶泡着喝?”
“不仅药,菊花、玫瑰、茉莉之类的花朵也可以风干之后储藏着,需要时用开水冲泡着喝即可。”古时候的茶不跟现代一样,多大都时兴煮茶的方法,加各种的作料搭配着。秦沐一个现代来的人自然是喝不惯那种方法,说道这儿他索性将现代喝茶的技艺方法也大致的讲了一遍,听的木先生不住的点头。
“呵呵,确实是闻所未闻啊,这方法可都是你那位避世的师傅所研究出的?”
“是的,师傅他老人家十分的博学,时常翻阅古籍从中里失传的医毒方子,从中获益匪浅。”秦沐来之前就研究过他的喜好,准备了一堆子的话题、故事,这会儿他越讲越传奇,反正无迹可寻怎么玄乎就怎么来,一番话说下来木先生就已经被他忽悠的云里雾里了。
“可惜啊,可惜……”木先生一副十分神往的表情看着门外,“老夫研习以药养蛊之术多年,至今也未能窥破其中玄奥,当时若是有机会能遇见先师必定会引为知己。”
不是一本书的里只能神交了,秦沐见他态度已然有所转变即刻顺杆上爬,攀起关系来,“家师虽然已经仙逝,但晚辈不才,不敢自称尽得真传,可也算是略学了些皮毛,若是木先生愿意,晚辈可将所学尽数告知。”
“你这小娃娃,都告诉我了就不怕我将你师傅的绝学泄露了出去?”
“木先生会吗?”秦沐不答,轻笑着反问。
“确然是不会了。”秦沐说话做事都十分对木先生胃口,不一会儿两已然成了忘年交的模样,木先生更是直接道,“听你这么一说老头子我心中突然有了个方子,今日你就莫要在回那西苑了,留在这儿陪我这老头子试试新的蛊虫。”
虽然是陈述的语句但态度却是不容拒绝,可秦沐还有其他事儿要做,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多谢木先生好意,只是晚辈现在的身份还是梅教主的娈|童,宿在这里恐怕多有不便。”
“这简单,我派人去告知一声便是。”
老人的坚持让秦沐只能苦笑,“前辈……莫要为难在下,这样一来在下身份可就露馅儿了。”
“哈哈,你也有怕的时候,单枪匹马的闯我傲天教的胆子哪儿去了?”
秦沐轻笑道,“胆量总有用光的时候。”
“也罢,你今日就先回去吧,老夫我安排安排,让你名正言顺的到这药房来做个看护的童子。再有,你身上的蛊毒伤身,今日你好好休息,老夫且再研究下,明日再尝试着为你驱除蛊毒。”木先生的脾气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秦沐此时服软恰好戳中了他护短的特点,于是他也乐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