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吧?」因为脑袋不是很清楚的关系,我只有隐隐约约从这几天他们的讨论里,听到几个重点,似乎有听见会在这个城镇过几天,好好休息一下,也顺便探听干榄那边的消息。
「没错,会停留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好好的睡一下了。」说着,他打了一个好大的呵欠,我笑了一下。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他似乎想起最早之前的问句,转过头来问我,眼睛里还有刚刚打完呵欠的水光,我猜我自己绝对没好到哪里去,眼球一定布满血丝,幸好亚烈族的人不像地球上的人或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进化不完全,会莫名其妙的长胡子,不然我一定会跟雷瑟他们一样整个下巴青髭,看起来超级落魄。
「我说,这里,是他们的家。」指着外头的景象,虽然马车又慢慢的走过这个城镇的一段路,依然可以看见我刚刚所看到的那些景象。
「当然……只是,为什么这么说?」
我关上马车的窗帘,在旁边靠着用皮革制成的车厢坐下,把自己的身体卷成煮熟的虾子一样,下巴抵在膝盖上,双手环绕着小腿。
「家,是一种神奇的东西,我一直这么觉得。」
从以前就这么觉得。
「为什么这么说?」
「我觉得家,其实只要有重要的人在一起,哪里都可以是一个家,因为可以和你说话的人,可以跟你一起哭一起笑的人,是一个家最重要的存在,如果少了这样的存在,一切都没有意义,不过是一个孤单的空壳子……但是,看看这些人,他们明明已经拥有最重要的家人,却没有多少人能舍弃脚下的这一块土地,他们难道不晓得,只要家人还在,就可以再有一个新的家园?苦守这里如果受到战火波及,有了什么万一,光守着这空壳有什么用?」为什么不在最快的时间逃离这里?就算战火还没波及,但这里毕竟是最危险的区域之一不是吗?
我不晓得自己说的话雷瑟能不能懂,因为脑袋昏昏沉沉的,我怀疑自己讲过的话有没有任何的组织性。
没有等雷瑟回答,事实上我怀疑他说不定根本就没听清楚,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自言自语。
「后来,我又想……之所以难以割舍脚下这一块土地,也许是因为这里是他们生长的地方,和家人的回忆都在这里,感觉上,这一块土地,就是一个看着他们成长的长辈,他也是家人的一份子,一样陪伴自己笑闹岁月过,对这一块土地有了感情,又怎能抛下这一个家人离开,我想,这是他们愿意坚守到最后一刻的原因。」
这都只是我的猜测,因为从出生开始到现在,还没有哪一个地方,能让我有跟他们同样的依恋,即使到了这个世界,我依然四处游走,从最先开始里昂的村落、光明学院,到如今的奇斯,是不是一定要有漫长的岁月,才能明白打从心里割舍不下的那一份痛?
i ’t tell you everyday
and i ’t help ain.
’ noany, too kno nobody’’s where she lies, broken ino, no o dry her eyes.
beoken iide
open your eyeside,find reasonyed, and l berong noany, too knoe, bur nobody’e ain.
’ noany, too kno nobody’’s where she lies, broken ino, no o dry her eyes.
broken iide
she hide findind
she’s falle find e
h
e
ce
yeah, o nobody’’s where she lieo, no o dry her eyesbroken iide
in iide…o in iide…oe\艾薇儿
「这是什么歌?」雷瑟转头看着我,凝重的表情看起来好严肃,仿佛他听不懂歌词,却可以听见歌里的悲伤和仿徨,那并不是一种讨人喜欢的情绪。
「一首很久很久以前听过的歌。」不管在何处,音乐永远是一时无远弗届的力量,即使是千百年前的歌词,只要有人喜欢,有机会流传,那就能反复传唱,这首歌,我记得是在一次的舞会里,一个学姐演唱的,她说她喜欢这首歌,因为她就像歌词里的那一个she,找不到自己的家在哪里……
「唱的是什么意思?」雷瑟问。
我看着他,然后闭上双眼,马车微微的晃动,不晓得何时才能够停止。「我不知道。」
「别对我说谎,兰,别以为闭上双眼,我就看不见。」
我轻轻的一笑。「有一首歌的歌词也是这么写,闭上眼睛,就以为看不见。」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