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这几天你别总是上山了。我这心里总是怪怪的,总觉得那天遇到的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安安手里拿着腰戴一针针的绣着,越想越不对劲。

“成,这两天我不出去了。”张大郎点头应了,上不上山也没什么。

可接连几天张大郎也没发现不认识的人,就偶尔去地里瞧瞧。安安向来都是张大郎一走就插门的,这天一大早张大郎被村长叫去帮忙了,说是中午也不回来吃饭了。

“谁啊?”

等了半天也没人说话,安安皱了皱眉。刚想回屋敲门声又响了。再问一句还是没人回答,安安本能的觉得不对劲。自家这位置在村子边上,本来位置就偏,现在又是晌午正热的时候,大伙都在歇晌,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出来。

安安从屋里找了根木头棍子,悄悄地溜到了墙边,踩着堆在墙边的破桌子往外看去。一看到那个猥琐点身影,安安就知道,自己的预感没错,这人是盯着自家的,看张大郎今个一早出门了,才趁着中午没人的时候过来敲门的。

再一想自己近两年每次出门都引来不少人偷瞄,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这容貌害的。可自家离村子不近,自己喊人也喊不来。张大郎不知道有什么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指望自己这小胳膊小腿把人吓走,还真是难如登天呢。

想到自己厨房里正烧着的洗澡水,安安眼珠转了转。

这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谁啊?”

“美人,是我”呕,泥煤的美人,安安气的咬牙。

这下子本来还有点犹豫,进了厨房舀了一桶开水,站到破桌子上使了全身的力气劈头浇了下去。

“啊...”这人也是机敏,只是身上被溅了不少开水。

“贱人,快开门,开门好好伺候老子一回,我就放了你,再不开门让老子撞开了,老子非让你跪下求老子当着你当家的面上你。

一口一个老子,把安安气的火冒三丈。进了屋又舀了一桶开水,他站哪,安安泼哪。安安家的院子围墙不算高也不算矮,不过围墙顶上被张大郎安了不少的酸枣枝子,安安一米七的身高站在破桌子上也只露出小半个身子。远远看到张大郎跟着村里的几个人连带着村长都过来了,安安也不叫,继续拿热水浇他,气的他嗷嗷直叫,嘴里脏话更是不住的往外冒,满嘴的污秽之词,一口一个老子,张口闭口贱人。

“贱人骂谁呢?”张大郎手里的拳头握得咯吱响。

“贱人...”刚说了两个字,一转身看到了高壮的张大郎,吓得一哆嗦,可又想到了什么,马上一挺胸,“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李财主家的三少爷,你要是敢动手,我阿爹可是不会放过你的。”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些色厉内荏。

“不放过我,我倒要看看他怎么不放过我。调戏人调戏到老子家里来了,大叔,安安之前就说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他,想来就是这个人,还请大叔找几个人帮着看他一晚,明个我要把他扭送官府,恐怕要劳烦大叔和几位乡亲帮着做个证。”张大郎也不打他,只是反手把人绑了,扔到了牛车上。

“成,我家的老房子正好没人,就把他关在那,明个我们大伙跟着走一趟。”村长也是气坏了。

自打自己儿子当了县太爷,蒙圣上看重一直连任,把这永明县治理的不说井井有条,可也很少出乱子。自己负责的这陆家庄更是没有那等眼皮子浅的找不自在,顶多了是有点手脚不干净,也不敢动作大了被人抓住。这还是第一个这么不要脸的,跑到人家家门口,调戏已经成了亲的哥儿的。一定要给儿子好好说说,狠狠地收拾收拾他。

当天晚上,李财主就得知自家儿子失踪了,派了不少下人到处找,一整晚没睡。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县衙的传唤,得知自家儿子跑到陆家庄去,堵着人家大门口调戏人家哥儿,直接脑袋一晕,差点厥过去。

等到一通审讯结束,安安才知道,自己之所以让人惦记上就是因为自家阿么那位嫁到镇子上的陆大哥儿。这人去看陆苗和陆草是去的别提多勤快了,不止一次在李三少面前夸赞安安的美貌。还说自己当初是准备给他说的安安,可安安先一步答应了张大郎,这事多可惜等等。

李三少一回二回没在意,听多了就开始动歪心思了,也就有了自己一个人跑到陆家庄盯人的事发生了。

张大郎真是气的牙咬得咯吱响,恨不得跑到陆家把那陆大哥儿掐死。

最终李三少挨了二十大板,李财主还再三保证以后好好管教自家儿子,不再放他到处生事,才把他们放回去。陆大哥儿当天就受到了张大郎的警告恐吓,吓得再也不敢提安安的名字,这个破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后来的日子自然是平淡性福的。安安没多久就怀了身孕,八月怀胎之后,折腾了两个时辰生了一个小子,把张大郎乐得找不到北。

可张大郎在某方面的需求是很强的,安安以为生了孩子可以少一点,可每次都被张大郎迷迷糊糊地压倒,第二天总会起不来床。古代避孕措施又等同于无,安安不出意外的又怀上了。照样八月怀胎,生了个哥儿,再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和安安过不去,隔一两年肯定会怀上一个,直到安安三十岁,安安一共生了三个小子四个哥儿。让安安一直怀疑自己自己是母猪转世。

不过村里人一旦有小哥儿要结婚,都抢着要安安过去帮着做喜被。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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